有那么一瞬间尉迟桀甚至认为这是姜典对他真正的惩罚。
不知是光线的变化还是全赤着爬酒店房间的原因,这个红发男人健结实的躯明显震颤起来。卵的紧实后也轻微哆嗦起来,手脚并用爬行的姿势倒是一错都没。
更像是擅长独自捕猎的大型猫科动。
只要他的主人还在他的边,那么一切就都没有问题。
明知自己全赤的模样会留影像资料,厄洛斯却对此一句怨言都没有,他甚至本没有余裕去思考那方面的事。他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跟随着姜典牵引绳的方向往走廊深爬去。
在公共区域完完全全将暴在衣之外,这是厄洛斯从未经历过的事。更别说是像现在这样浑上只有一个悬挂着金猫咪铃铛的红项圈。
脊背中间凹去的线条充满着视觉,背的每一寸肌理都散发着意味,壮有力的腰好似没有一颤抖的意思。
一秒房门就被打开,门外是空无一人的走廊。
虽说是给特殊人群提供的隐秘极的酒店,但走廊依然会设立摄像。只不过这些特殊的影像隔段时间就会集中行销毁,为的就是让客人们追求刺激的同时也能有安全保障。
所以请来考虑他吧。
被隔绝在门的尉迟桀什么都无法再知到,他就像是被彻底抛弃了一样只能待在原地听着自己的呼和心。
健结实的躯蒙上一层汗意,后中间的肉不停瑟缩颤动起来,正努力不让里面和肉亲密接的卵排外。
仍旧闭跪着的尉迟桀膛起伏的幅度越来越大,他的呼变重急促。膛里的焦躁和不安迟迟无法压制去,在这种极端安静的环境中他的思绪被迫越来越乱。
五官和上穿刺着的所有金属珠环都反着走廊的灯光,在格外安静的环境中铃铛晃动响起的声音就愈发明显。
他们两人在什么?姜小还好吗?她有到放松和愉悦吗?尉迟桀无法让自己不去想这些问题,他变得只能思考有关姜典的事。
其实厄洛斯对姜典想行什么玩法都心知肚明,他了解她。所以无论是产卵还是走廊,他从一开始就抱有心理准备。
他太过期待姜典对他达命令,他想要被姜典真真正正地掌控住。这是她的所思所想,也是他获得归属的重要因素。
耳边依然什么声响都没有传来。无法在她旁知到一切,无法保障她的舒心和安全,时间从未变得让人如此难熬。
无论姜典想让他变成什么样,他都会百分百地服从。不是为了向姜典证明他会比尉迟桀更能派上用场更能讨她心,而是只想让姜典知他也能够使她愉悦。
从现在开始,这是只属于姜典和他的二人世界。
她低看着厄洛斯安静又快速地爬到电梯前,这个男人
连听到有关她的声音的资格都不被允许,比亲看到她调教另外的家伙更令他到痛苦的是,彻底将他隔绝在外。
姜典带领厄洛斯走到走廊中间的电梯间。他们现在位于层,这个时间段不会有太多的客人,不过这当然不是绝对。
他们两人之间这种微妙的不同与反差也正是让人觉得有趣的一。
听到房间门被关上的声响,心里一震的显然不止厄洛斯一人。门的尉迟桀被留在了原地,关闭上的房门彻底隔绝掉最后一丝受着姜典的机会。
这一切都是他的错。所以请求您,请让我再次跟随过去。
即使没有产生真正意义上的撞击,那种随时都可能让的受伤或未经允许就不小心掉外的不安定正折磨着神经。
姜典笑着示意厄洛斯继续向前,这个红发男人当然会听话照。厄洛斯跪在靠近门边的地面上,他的双膝依然紧着地板,直起上半来用手压把手。
只有这个红发男人脸上那对偏金的珠轻颤着,神早已转换成绝对的依赖与顺从。即使他无法看见后的姜典,深也产生了一种烈的安心。
“不准停。”
自己和厄洛斯离开了房间后,姜典反手关上了房门。
耳边什么异样的声响都没有听见,一切再次归于平静。尉迟桀的颤动了,仿佛刚刚姜典带着厄洛斯从浴室来的声音是他幻听来的。
不如说正是因为知姜典会让他些什么,才对此一直心怀着期待。
而门外的厄洛斯终于能够独占着他心心念念的主人。不过目前况来看,他完全就像是个有暴癖的变态一样在走廊行。
里带来烈压迫的卵暂时无法排,湿漉漉地堆挤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