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腔里心脏鼓动的频率就让他燥。
他像是接收到暗示那样,果断向床边的姜典走过去,发尾的珠滴落在浴袍上瞬间消失不见。
走到姜典的面前他就几乎连思考都没再思考一,毫不犹豫地跪在了她的脚边。双膝跪地仰直视着她的姿势似乎格外让他安心,绪也依然昂。
暗红的湿发如同野兽双目一般的金瞳孔异常明亮,穿刺在这家伙耳朵上的金属钉都黯然失。丝毫不避讳什么似的烈又专注的视线,让人觉得正被这个男人无比重视着。
姜典没有移开看着厄洛斯的神,即使是被他这样紧盯着也不会到不适,他的目光和他本人外在的形象不符,纯粹且不掺杂丝毫私。
看得厄洛斯在想些什么,姜典向他伸右手。但她的手也只停在了半空中,并未真正碰到这个红发男人。
这个举动似乎让厄洛斯既到焦躁又欣雀跃,他主动地弓来凑近姜典的手指。闭上用自己的脑袋磨蹭上去,受着她的掌心蹭过自己脸侧肤和耳朵的温。
即使厄洛斯这么拼命地凑上前来,姜典也没有主动用手去抚摸对方。不过也没刻意制止,任由这个红发男人温又略带湿意的肤蹭在指尖。
没有过于纵容厄洛斯让他无节制地用脸摩着自己的右手。姜典动了动手,手指过男人穿刺着金属耳饰的耳朵。
“不是这边。”
被姜典这样提醒了,厄洛斯也只好停来。他当然知姜典这句话的意思是什么,单手解开系在腰间的浴袍系带,然后一把将浴袍扯来,动作脆又利落。
展来的健躯上带着沐浴后的清,银的金属脐钉在线条畅的腹肌上很有存在。顺着毫无赘肉的壮腰向上,是同样结实柔韧随着呼轻微上起伏的膛。
不过令人讶异的是,这个红发男人居然连乳上也穿刺上了金属质烈的乳钉。
这对未被开发的乳不知何时被穿刺打孔,简单款式的金属乳钉在这上也相当惹人注目。
右乳上是款式最为简单朴素的金属珠,而靠近心脏的左上却穿刺着心形乳钉。这种略显花哨的款式反而和这很是相称,被心形乳钉夹在中间的乳似乎很有被玩的价值。
这自然也是专属于姜典的。
厄洛斯前倾着上半让自己能更靠近姜典,更是开始主动用膛磨蹭着姜典的手指。像是已经过了无数次那样,不再生涩的动作能称得上很是熟练。
却还是在乳碰到她指尖的时候忍不住哆嗦了腰。厄洛斯想要稳住心神那样意识地了上颚,穿刺着金属钉和环的却突然寂寞起来。
就像刚刚这个红发男人自己积极地将脑袋凑过来那样,姜典依然没有主动摸厄洛斯送上门来的膛。
只是简单地磨蹭两,乳就不知羞耻地起来,厄洛斯的呼逐渐加重。这样单方面地用乳和膛摩着姜典的手指,得不到对方的回应,就像是在一些无用的自我安。
很快就翘起来的乳连同乳钉一起摩在手指上,时不时还被紧实柔韧的肌来回磨蹭。没有刻意地去碰厄洛斯的膛,只冷落着对方看他独自一人卖力地动乳蹭上来。
随着厄洛斯动着将自己的膛往姜典手上送的幅度,从暗红的发尾滴落去的珠也顺着凹陷的背沟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