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上,固执地认为是自己没有满足到姜典。
所以他的恋人才不需要他了。
在邢修哲不知的角落里,他也被自己最羡慕的蒋熠臣暗自嫉妒着。
对于邢修哲的真心吐,蒋熠臣没有给任何回应。他只是抬起双手,死死地用掌心捂住了自己的面庞,沙哑颤抖的话语从早已涸的咙里挤来。
“为什么留在她边的人不是我?”
为什么留在她边的人不是我。
和蒋熠臣直白地把话说来不同,邢修哲只是在心底无声地重复着这一句话。
他转过去想看向窗外,却只在玻璃上看到自己狼狈的脸。邢修哲的神颤抖得厉害,连紧攥起来的手指都在打颤。
店员将两人好的餐端上来,离开前店员不确定地多看了他们两。这两位客人是怎么了,给人觉像是都哭来了一样。
另外一边。
即使清楚地知姜典夸奖自己的那句“乖孩”,一半其实是故意想让尉迟桀听到,厄洛斯也因此兴得不行。
只要是这个人,就算自己被利用都没有关系。
厄洛斯张着嘴,任由姜典的手指摩蹭着他的腔。被玩到相当湿的讨好似的着她的指尖,小心翼翼地用面上的金属钉和环磨蹭上去。
只是腔被这样对待就好像要起了一样,浑上过电一般酥酥麻麻着。厄洛斯半眯着双,偏金的珠蒙上一层沉溺于满足的迷恋。
一开始是在有意无视着被姜典坐着的尉迟桀,渐渐地反而真的不再注意到那个男人。
想要让姜典的手指停留在自己腔里的时间更长一些,想延长这份和她有着亲密接的幸福时光。
就算是最简单的碰都是不曾拥有过的经历,在俱乐里他总是单方面地注视着她。
守规矩地不去跨越那条线,调教他人反而只变成了一种能够短暂引她注意力的手段。只有当他站在中心平台上时,她才会冷静地审视着自己。
似乎是专注地看着正对他人施的自己,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她的底。
这让厄洛斯近乎病态地渴求着姜典的注视,一次又一次地邀请她来看自己的公调。连同向其他隶施的自,都变成了一种取悦姜典的。
即便那样了,她的中也依然不会有自己的存在。
现在却不一样,他真真正正地被姜典碰着。面上传来她指尖温的,紧张兴奋到无论咽多少唾都无法止住咙里的渴。
这家伙还真是了一脸相当糟糕的表。姜典看向正仰着承受着这一切的厄洛斯,他的腔湿发,和这副外表形成了极大的反差。
不过她好歹有是谁把这家伙成这样的自觉。姜典被唾得湿漉漉的手指,接着动作十分自然地蹭在这个红发男人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