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指毫不费力地就到这家伙未被其他人碰过的腔,用指腹压着柔湿的后故意摩着钉和环。
连在大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意识地对姜典的动作了回应。
注意到厄洛斯是用什么样的表望着自己的,姜典就有忍不住笑。她将手指缓慢移到厄洛斯的嘴唇上,故意开说了一句。
连脑都要化了,耳边也只有她的手指搅自己腔时发的细微声响。
姜典倒是不在意这些,不如说她对厄洛斯在上打了金属钉又穿刺了环的确有兴趣。
他低后,红发就自然而然地蹭在了姜典的掌心上。
“・・・・・・可以摸摸我吗?”
这是对厄洛斯的肯定和表扬,也是这家伙发自心想要的东西。
姜典的确收回了抚摸厄洛斯发的手,只不过她在一秒就将手放在这个红发男人的耳边。掌心蹭着厄洛斯的脸侧肤,指尖不时摩挲着他的耳廓。
幸福的时光总是无比短暂,很快姜典就收回了放在厄洛斯上的手。
得到这种彩似的奖励,厄洛斯的心完全失控。他甚至不敢相信在自己上发生的一切,垂在侧的双手本能地颤动了两。
沉溺在这种梦幻般的幸福中,几乎快要窒息。厄洛斯不敢眨,他甚至分不清这究竟是虚幻还是现实。
被唾湿后又受到腔温度的影响,变得湿漉漉的金属钉和环失去了原本的那份冰冷。
真是个意外地很是保守的请求,尉迟桀和厄洛斯这两人是学不会贪心吗。姜典没有开多说些什么,她向厄洛斯伸了手。
“乖孩。”
被这样肆意着的厄洛斯却毫不在意,不如说他本就是乐意至极。
厄洛斯怎么会不理解姜典的意思,他立刻倾向前靠近姜典的右手。没有让姜典多费心,这个格健大的红发男人就已经主动将脑袋蹭了过去。
他得到暗示般张开嘴唇,任由姜典的手指探他的腔里面。
之前过的那个梦里发生的事居然变成了现实,尖上麻酥酥的和耳朵发的清晰受,证明这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事实。
而每当姜典的指尖不小心划过他的上颚,厄洛斯的反应就会更大。他几乎是忍着才没有让躯震颤的幅度变得那么明显,那里本不是他的才对,此时却一招架的能力都没有。
换成是那个男人的话,他一开始就不会有好好表现自己的自觉。他只想减轻她的压力,她的受大过一切,除此之外的任何事都不值一提。
很快姜典又开始用手指住厄洛斯的,以一种随意的玩手法不认真地在对待他的。
低哑的话语被急切地吐来,言语里暗着的紧张不言而喻。明明可以再说些过分的要求,偏偏连这个简单的奖励都用上了一种不确定的语气。
不过很可惜,现在有权讨要奖励的人并不是尉迟桀。
连厄洛斯自己都没有察觉到,他就连在即将得到自己渴望已久的奖励时,都是以姜典的受优先。不过这和尉迟桀所的还是有所区别,这家伙还是为自己谋了个“不想被讨厌”的好。
姜典顺势摸了上去,边摸着边低来盯着看。染了红发的发也没有现黑,让人分不清这到底是不是这家伙原本的发。
啊啊,好温。厄洛斯很清楚他不能贪恋这份令人安心的,却还是忍不住在这种时候放松来,希望他被姜典摸摸的这个奖励能够永远持续去。
厄洛斯的脸上没有作为压过尉迟桀一的胜利者的傲慢,他现在中只有姜典一人。不想让她等待太久,那个他期待已久的梦就作为想要的奖赏被匆匆说。
厄洛斯的心脏猛地一颤,他不得不睁开双面对现实,他还不想就这样结束奖励却什么都无法到。但在一瞬间,让他瞳孔瞬间放大的事就发生了。
湿的腔和柔的都在对她的指尖表示迎,更是无自觉地用上她的手指。面上的金属珠环也蹭上去,意识到会不会让她不舒服后又瑟缩了一。
被姜典第一次这种亲密的肢接,厄洛斯受着被抚摸着的力度。他忍不住闭上了,本不在意姜典的就是那个同样离自己很近的尉迟桀。
只是在用手指玩着湿柔的,没有将指尖厄洛斯的腔深。不过这对这家伙来说似乎刺激不小,后背都时不时哆嗦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