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手也没停来,从阴的地方摸上去来回套着。阴表面很快就被掌心摩所的黏腻打湿,连那两颗金属珠上都闪着一层湿的泽。
他想要注视着姜典,可是边手淫边看向对方这种事实在是没什么礼貌。最好只好压心的奢想,偏金的珠转而紧盯着这已经在的肉棒。
这个格健的红发男人膛上似乎还是一片未被开发的净土,看起来并未留曾经穿过的痕迹。
这家伙是那种在自时会用上双手的类型,不会让另一只不是惯用手的手停来。
厄洛斯紧绷着神经,想要专注地好这件事。
而厄洛斯之所以没有在乳上穿,他也只是想把离心脏最近的位置留给对他来说最特殊的那一个人。
已经变湿了的阴摸上去不再涩,低的厄洛斯就用右手掌心抵住,开始转着圈摩刺激着四周,动作上有些暴会产生细微的痛。
逐渐渗了大量淫的鸡巴都变得湿漉漉的,在套摩时发了“咕叽――咕啾――”的暧昧声。
她没有对厄洛斯撒谎,她当然有在计时。只不过这个男人的惯思维让他以为她所说的时间一定不长,所以现在才这么急于。
虽然因为有不的计时而产生被迫的紧张,但这样反而更能让自己的肉棒快起。
何况在姜典的视线,他就已经燥升温到了一种不正常的程度。这穿刺了金属珠的鸡巴也听话地翘起来,被刺激所来的透明前列覆盖起来。
姜典看着厄洛斯边套着鸡巴边开始用手指蹭挤压着睾,刺激着那里似乎是想要尽快完成任务。
中没有发呻,却因疼痛和快交织的手淫刺激让他的气声加重。听起来有一种被压抑着的意味,和他平时在对其他人施时的势态度形成了反差。
的被掌心摩得发,黏着前列的鸡巴也被一上一地圈动着。磨蹭套肉棒的速度越来越快,每一次都让起翘的鸡巴会产生痛那样毫不留。
金属饰品大多是款式简单的金属珠或金属环,没有换着佩一些花里胡哨的有设计的饰品。
对于厄洛斯在私上也穿孔打钉这一,姜典其实不怎么意外。她又上移着目光放在厄洛斯的膛上,这家伙的喜好居然没在乳上穿这不是很奇怪么。
厄洛斯用手摸着这还未完全起的鸡巴,没有直奔主题地用手掌在上面套,而是先让手指拨了几,又用指尖贴着的剐蹭了一会儿。
这种一定会被别人耻笑的纯想法,有时候连他自己都会觉得难堪。
事实上,她计时的时长是整整四十分钟。
得比平时要快,清楚这一事实的厄洛斯腰哆嗦了两。
不是所有人或事都值得厄洛斯这样过度思虑。他只是想要在这个晚上能到最好,他还希望能和她拥有一个这样的夜晚。
照自己平时习惯所行的手淫,因为她正在看着自己的这一事实而变得不太一样起来。比平时要更兴奋,咙发到无论咽多少唾都不够用。
毕竟这对知晓的人来说,就和烈的求婚没什么两样。
姜典当然不知厄洛斯一直未在乳上打乳钉会是这种原因,她要是知的话刚刚也不会那样轻率地回应了厄洛斯想让她打上乳钉的请求。
毕竟他的那正不断透明黏的翘肉棒,看起来已经兴奋得不得了了。
正常男的手淫时间普遍是三至十分钟。即使厄洛斯的是超过这个范围的迟,他也不可能在四十分钟结束时还无法成功。
整个空间都十分安静,只有他们的呼声。所以就连这平时不易察觉的黏腻声现在都变得明显起来。
宽裕的时间并非是对这家伙的纵容。姜典盯着已
但是又忍不住地心存幻想,如果真的能遇到那个会接纳自己这种癖好的伴侣,他希望这里的可以是对方亲手穿刺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