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正装,服帖笔的西装和他们各自的躯契合度很,两个人的风格却截然不同。
尉迟桀习惯地会在衬衫外穿上西装甲,深麦的健硕躯时刻透成熟的魅力。正式的着装风格,却偏偏脖颈上的狗牌项圈,格外引着他人的目光。
厄洛斯的穿法则更为随意,衬衫纽扣从不系到最上方,永远都会解开,脖颈和分锁骨。也向来不会规规矩矩地打上领带,一举一动间结实健的躯便充斥着十足的气。
瞥见这个红发男人肚脐那儿也穿刺上了金属脐钉,极有存在。姜典想着这家伙还真是喜给穿,明明本就不是什么喜疼痛的受狂。
其实她第一次见到厄洛斯时还以为这家伙是个M。毕竟穿刺是一种会产生痛的行为,这项好还真是容易让人误会。
不过后来她就发现这家伙的五官上穿刺的数量过多,而且和那些被主人制要求穿佩金属饰品的家伙们不一样,他更像是于纯粹的好,言行举止也都表示了他是属于上位者的那一方。
对穿刺上瘾了的有趣家伙。这是她对厄洛斯的第一印象。
“只穿了脐钉吗。”姜典的视线放在厄洛斯的膛上,停留几秒后视线上移,再和这个红发男人对视上。
厄洛斯很清楚姜典目光中的义,于是他毫不犹豫地拽起衬衫向两边打开,动作脆利落,他的膛以及紧实的腹肌。
前的两颗乳上空空的,并未穿也没有被开发过的迹象。
“若您愿意的话,请您在这里打上乳钉。”
厄洛斯的声音低沉又喑哑,他的呼逐渐变重。只不过是将自己的暴在她的目光之,神上就源源不断地得到了满足。
在想要被她支这件事上,自己一定有着天分。
还真是丝毫都不掺假的请求,她明明不是这个意思。姜典弯着双,轻笑着开:“不,今天就算了。”
得到姜典这个回答的厄洛斯并没有气馁,腔里的心脏反而动得越来越快。这是不是意味着她和他之间还会有一次的机会,自己可以贪心地期待今晚不是最后一次对吗?
姜典接着示意厄洛斯脱掉,却没有达命令让尉迟桀也行动起来。
于是尉迟桀只能沉默地在一旁跪着,周所散发来的野和侵略和他那好似被圈养起来的驯服形成了绝妙的反差。
“停。”
姜典的命令一发,厄洛斯就不再动一。他已经了腰间的带,解开纽扣拉了西的拉链,里面藏着的。
虽然是想讨好姜典让她能对自己到满意,但厄洛斯并没有穿那些样式太过夸张的。他的因神方面的亢奋而起了一些,肉上看不什么区别。
让厄洛斯停后,姜典就站起来。她没有走向那个等待命令的红发男人,而是走到从刚刚开始就好像一直都被冷落在外的尉迟桀边。
她的视线由上至地放在这个男人上。“调整姿势让我能坐在你的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