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是否能将自己神和肉的主导权都交给姜典,在这件事上厄洛斯没有产生迟疑。之所以到不快和挫败是因为,好像无论他再怎么都不可能在这方面上赢过尉迟桀。
他也被困在那屏障之外,只能以另一种份不被排斥地待在她的边。
尉迟桀就是这样的怪。
这不是刻意为之想要去讨好她,只是自然而然为对方着想而产生的意识举动。
所以才会对一无所知却成为她的sub的尉迟桀产生嫉妒,他明明有信心能得更好。
和厄洛斯聊天的确非常愉快,这个男人在与人交际这方面理得十分。这足够让姜典可以忘却别的事,例如蒋熠臣和邢修哲。
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姜典神的不对,知她的绪其实并不。所以他开启的话题都很轻松,而且绝对不会冒犯到她。
对于能够在调教环节中为臣服方让姜典到满意,他当然有着会比尉迟桀得更好的自信。此刻在他的人生里,第一次受到了什么叫输了个彻底。
听完后姜典了,她又盯着厄洛斯偏金的双,微微歪着轻笑着问。“这其中包括对肉的侵占是吗?”
被坐在对面的姜典这样歪笑着提问,连神都逃避不了。他也本不想避开,即便和她对视上就只有心失控这一结局。
一些问题的想法角度和姜典不谋而合。
这两者之间有着本质的差别。所以即使在姜典的边现了其他竞争者,他的想法也不曾改变分毫。
氛围的变化被对这方面本就知锐的厄洛斯捕捉到了,他的结不断动着,不停咽腔里分来的唾。
“我会想要支对方的全。在两人的关系并不是恋人的况,却完全掌控着对方的肉和神,这种觉对我来说十分妙。”
毕竟据他的了解,她对于D/S关系对象的选择,与其说是挑剔,更不如说是“谨慎”。正是因为她的这种态度,才让很多对她暗藏好的人无法真的走近她。
这个问题困扰厄洛斯很久,他怎么都想不通为什么偏偏是尉迟那个家伙成为了她的sub。也想不那个怪到底了什么才让姜典同意。
和尉迟桀已经相这么久了,他怎么可能不知那家伙的个。那个男人不可能“背叛”她的行为,他会心甘愿毫无怨言地将他自的全奉上。
被她这样直直地盯着看就会产生一种全上都被审视着的觉。后背开始发麻,呼杂乱起来,更是隐隐发。
在姜典的耳中,这番话是厄洛斯作为一个施的主导方说的。实际上这个男人是将他自代她是他的主人的境中,那时他到底该到何种程度。
“那么对于神的掌控又如何看?”
“・・・・・・无论是在生活中还是在调教中都维持着主地位,没有明确的界限划分。主人的命令必须执行,隶有满足主人的义务。”
但厄洛斯依旧到不甘心,他移开了视线。“那个混、呃嗯――那家伙对这方面也毫无自觉,他又真的能将这段关系维系好吗?”
被厄洛斯问到这一,姜典并不觉得意外。她想着既然这两人是好友的关系,为施方的厄洛斯会对这件事有好奇的地方也是正常的。
在聊起BDSM相关话题时,一直注意着气氛的厄洛斯低声问了一句。
而且或许在尉迟桀的心中,他所想的并不是“该怎么维系这段关系”,而是“该怎么才能让她满意”。
“为什么会选尉迟当sub?他是个无经验者又对这个圈一无所知,应该和你的喜好不符才对?”
“是。”厄洛斯的声音低沉发哑,他明显有些不安。腰背得笔直,握成拳状手背上绷紧的青筋清晰可见。
没有直接回答厄洛斯,姜典轻声反问。“厄洛斯,你所认为最理想的主关系是什么?”
厄洛斯的一震,他难得没有立刻声回应。
他们两人并不是恋人,他又绝对服从姜典的一切需求。
所以即使现在他照将姜典作为他的主人来考虑这个问题,也完全没有想到这方面。
这次姜典没有等待厄洛斯的回答,她接着说。
其实她和厄洛斯都清楚地知答案是什么,那个男人至今为止所的一切都在无形中建立起了和自己的信任。
其实说这句话时厄洛斯的心里就已经有了答案。他知至少现阶段尉迟桀在姜典的心中作为一名sub,是合格的。
而且他自的思维还是被困在了施者一方,并未真正地深思考过如果他作为服从方时,该奉上什么才能够让姜典得到她真正想要的。
因为他对那些受的家伙本没有任何,更别说什么“占有”和“掌控”的存在。
被姜典突然问到这个问题的厄洛斯膛猛地震颤两,他将双手本能地握成拳状。总觉得如果他在这里说错了的话,就会离面前的姜典更远。
“谁知呢。”姜典低笑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