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回答的那位编辑却没有放心来,他神纠结地继续说:“姜典老师向编辑申请更换责编。老师那边的想法是······不再由你负责。”
邢修哲的神颤动起来,他压漏了几拍的异样心。表示没什么问题,一切正常。
随着姜典动起来用那硅胶肉棒摩着邢修哲的侧颈,前端更是一直故意着男人越来越红的耳朵。
发凌乱又面上发红得厉害,轻微震颤着的躯和不断动的结,以及时不时展来的因生理不适而到痛苦的神,都和平时那个避免与人交往过近的男人相差甚远。
他看不见未来,他什么都没有看见。
同时邢修哲也清楚地意识到了,他的对姜典来说什么都不是。
“我先门了,学长你想睡多久都没问题。今天晚上我会回来。”
侧颈被摩得发,耳更是充血发红。
姜典将硅胶肉棒从邢修哲的中来,不再故意用前端着他的咙。假阴上布满了透明的唾,亮晶晶的一层看得很是明显。
生理上的痛苦暂且还能忍受,如果是心理上的那又该如何妥善解决?邢修哲闭了,尾有些湿。
是于他自己的想法,他不想让姜典对他失望。
和中的觉完全不同,现在自己的颈侧以及耳朵都被那发黏的肉棒贴了上来。意识到假阴上残留着的湿度是怎么来的后,邢修哲就无法再转过。
无论是度还是长度都很惊人的透明硅胶鸡巴蹭在侧颈上,还直戳着柔的耳垂。本来脖颈上的肤就会比别的地方要许多,现在被蹭上去的视觉效果淫秽又不堪。
过了一会儿姜典才停了动作,不过她依然将已经被彻底湿的硅胶肉棒在对方嘴里。她的目光由上至地落在邢修哲的上,扫视着这个男人此时难堪的模样。
“呜、嗯唔——哈嗯!咳、呜咳······”咙已经被摩到产生烈的痛,邢修哲侧过低声咳嗽着。
虽然他之前被姜典用摩棒过嘴,但还是无法立刻习惯这种事。他的腔中似乎已经留了那东西的形状,以及残留着她每一次将其到咙那儿的力度和。
将其随手丢在了地上,发的声响让邢修哲的躯本能地震颤了颤。他紧闭着嘴唇,嘴唇那儿明显被摩到发红。
虽然姜典没有明说让邢修哲在她门的这段时间离开,但为成年人的邢修哲不会不清楚其中义。
说完后姜典就打开画室门走了去,这一次她甚至都没给邢修哲回答的机会。
将假鸡巴表面的唾全都蹭在了这个男人的上,某种意义上算是自产自销。
被透明的硅胶肉棒去后,光是听那偷跑来的捣的声音,都能知这家伙的嘴里面早就变成了一个湿黏糊的小,的颜都变深了些。
他的躯跟着不正常地打着颤,从窒息昏厥的边缘线被拉回来,接到空气的一瞬间只会让他被呛咳到。
在姜典离开画室后,邢修哲从床上坐起来。上的狼藉和中的疼痛都无暇顾及,他缓缓抬起双手掩住面庞。
就算是被当成自用的人偶来对待,邢修哲都觉得没有什么不好。因为正对他这种事的人是姜典,所以无论承受怎么样的辱,对他自己来说都没有任何问题。
邢修哲只是颤动着睫承受着这一项明明没有实质地什么,却莫名尺度很大又十分的磨蹭。
第二天,邢修哲照常来到编辑,准备开始一天的工作。结果刚坐来,就锐地察觉到了编辑里不太对劲的气氛。
不得不说这幅画面还真是意外地适合这家伙。
上半的衬衫纽扣全被解开,线条畅肌理紧实的腹。和以往那副衣着整洁的禁模样完全不同,现在这副衣衫不整又躺在床上毫无反抗的状态极视觉冲击力。
若是平时邢修哲绝不会去在意,只不过今天却隐隐有些不安。他不解地询问隔座位上的同事是发生了什么事吗,结果对方面难地反问邢修哲。
将那硅胶肉棒蹭到没有的涩状态后,姜典这才停了来。
看着邢修哲因避开咳嗽而来的侧颈和发红的耳,姜典低将那还留有唾的透明硅胶鸡巴直接蹭在了邢修哲的侧颈上,假抵在了男人的耳垂附近。
“最近你和姜典老师相得还好吗?”
她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从邢修哲的膛上去,站在床边脱掉了那个已经明显留使用痕迹的穿式假阳。
邢修哲浑一震,他的瞳孔颤抖起来。“呜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