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用指尖勾住那个已经被唾湿的金属环,直接这样将男人的拽离腔。厄洛斯完全将的掌控权交在姜典手上,现在他只会跟随着姜典的步调去行动。
意识到姜典并不抵他这么后就用将她的手指中,厄洛斯安分地闭上来。与外表截然相反的是那种谨慎小心的,湿柔的不停绕着姜典的指尖打转。
此刻更是同理,对那种事再清楚不过的厄洛斯上的也在一地增加。尝过快乐的就不仅仅满足于什么都不,他渴望着姜典能够再多摸摸他。
接着用手指抵住环一一地着男人已经变得湿的腔,湿漉漉又柔的被怎样对待都不会有丝毫抗拒。
她的指腹刚贴上去,这个红发男人就知她要些什么那样主动张开了嘴。那双偏金的睛一瞬不瞬地看着姜典,伸来轻轻了她的手指。
让厄洛斯后,这家伙面上的钉和环就看得更加清楚。
的上颚被这样刺激到,那种会令人四肢发颤的酥麻瞬间钻大脑。咽腔里分来的唾,全上的肤温度都在逐渐升。
还真是个不上不的梦。厄洛斯难掩失落翻了个,上了些汗,面上似乎还留着那种让他心动不已的,本静不心来。
正当他以为姜典还会再对他些什么的时候,被拽着面上金属环的手指突然消失不见。就像是刚刚所的一切都不存在那样,周围属于她的气息逐渐淡去。
像是在逗着猫狗那样用指尖碰着厄洛斯的巴,这让厄洛斯沉不心,传来的那种轻飘飘的酥麻让他想要低来在姜典的手指上蹭过去。
这里显然是他的卧室,所以刚刚发生的像是真实存在的一切都只是假的而已。
没让厄洛斯这样态度温顺地着她的手指多久,姜典故意用指尖着厄洛斯的上颚用力磨蹭两。
“哈啊――!”厄洛斯猛地睁开来,的是他床上的枕。在昏暗里的偏金瞳孔紧缩起来,过了好一会儿才恢复正常。
上厄洛斯的脖颈。手指顺着结慢慢向上,过脖颈肤后停留在他的巴,接着手指就轻轻地在那儿挠了几。
只是这样被这个红发男人用不断摩着手指,就莫名有一种画面的即视。手指逐渐变得湿起来,不停蹭上来的金属环的让人无法忽视。
而是一心想着该怎么才能让主人再次待自己,让自己的能够更舒服更快乐。这些依赖快的隶自然就会无意识地讨施方的心,也在不知不觉中被锻炼来。
一直都为主导待行为的一方,厄洛斯比任何人都要清楚该怎么去把握被者的绪。他当然知那些家伙大多数心里都在想些什么。
接着他就察觉到了里那种不能言说的湿黏痕迹,躯猛地僵起来。青期过后他就没再梦遗过,时隔那么多年还要来一次这种事?
看了两之后姜典就没什么犹豫地用手指拽上那个环,扯拽着湿的金属环让厄洛斯无法合上腔,也不能咽唾。
虽然被限制了的行动能力,但厄洛斯的气势依然没有落于风。眉钉耳骨钉一类的金属饰品穿刺在肤上,只会让他这个人显得更加难以驯服。
看厄洛斯想要离自己更近的意思,姜典的指尖继续向上,停留在厄洛斯闭着的嘴唇上。
好舒服,只是这样被她简单地碰上来,都觉得舒服得快要死了,厄洛斯弓背来。咙里越发燥,怎么都无法止住的那渴望,膛更是随着呼轻微起伏起来。
在开始后,姜典就没有再开说话,厄洛斯也一直保持着安静跪着的姿势。他正因为被姜典这样对待着而动摇起来,本来已经不会产生更多受的面现在却隐隐疼痛起来。
可惜很快姜典就停了动作,这让厄洛斯产生了烈的失落。他想再被这个人抚着,该怎么这个人才会答应自己?
放纵自沉浸在被待的调教行为当中,享受上因疼痛而生来的极致刺激。越积累越多,被者一旦沉沦这种妙的快当中,就很难再离开。
真是的,拜托饶了他吧。厄洛斯认命地起床。
不讨厌这种觉,甚至只要对自己这种事的人是她的话,再过分的痛他都很喜。被用胶布缠绕起来绑在后的双臂震颤两,厄洛斯的呼越发灼。
被打着金属钉和环的湿蹭在手指上,只会让人想再次更用力地摩上去。姜典没有拒绝厄洛斯住她的手指,任由指尖在这家伙湿温的腔里被来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