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快一,还是慢一?”
冰冷的金属拉链靠上他后颈,卫生巾被女人的重量压过,在他脑后发蟒蛇游过草丛的窸窣。
不错。
他的肩几乎要被挤压到女人,血味像蚯蚓从颈后绕到颈前袭鼻。
这鹅卵石大小的人丘陵,裹上男青年柔韧厚实的肉,真像颗煮熟的鹌鹑,要被女人的阴唇吞了。
“小倡优,我保证,你是全球第一个用这种位被的男人。”
朱邪住他脸颊的右手一转,拇指他中,四指向上勾起住他颌,就这样把他整颗提了起来……
翟星终于明白她要骑在他脖上他了。
就是卫生巾有厚,朱邪钳着他的巴带动脖颈,让阴隔着卫生巾边缘的最薄层和,与颈椎凸起相。
一分钟前刚刚自创的位,有难度——她忘了男人脖面还有躯了。
“我不懂!”
她的左臂从他左腋穿到前,着他的乳环抱他的,左手穿右腋窝,再合托住他颌的手,双臂合力提着他在地上颠了颠。
“小倡优,你没有常识吗?女人的快官是缩的菁华,外摩就能,不像你们,要么钻,要么被钻。”
的右手越过他右肩,住他脸颊,翟星的腔立刻像了撑那样撑圆。
朱邪双臂成环,双如杆,翟星一丝不挂的像小旗,整个被串在其间,可以上动。
翟星双手握住阴,试图让它起立,朱邪抬脚一踢,往回一勾,迫使他双臂外张抱住她分立的脚踝。
“不好意思,你不能选。”
“低,小倡优。”
“慢,求你。”
他到惊恐,因为刚刚一瞥间,他发现自己还没有起。怎么可能?明明心里很想要的,阳痿是要被嘲笑的。
在他俯首的同时,朱邪把阴在了第七颈椎棘突的位置。
“妈妈……”翟星现在没法喊医生或,因为齿间着女人壮的拇指,不能合拢。
“你,是在,羞辱我吗……”屈曲的态让他呼困难。
“知吗?这是颈后隆起最的一块骨,正合适。”
朱邪重新站直,抱起翟星的上半,牵引颈骨蹭过阴动。
“喜么?”朱邪把摁在他心的拇指一截。
朱邪抱怨地叹气,像不小心拿起了桌上倒扣的零袋,想往嘴里搁时才发现薯片哗啦啦撒了一地。
“你好沉。”
哎?脖怎么不跟着往上抬呢?翟星的脖被拽长了。
朱邪用左手拇指在他颈后摁着,自上而,沿着脊椎一节一节压,停在第七颈椎棘突。
他不知朱邪要什么,完全于未知的惶恐,想问却没法清晰吐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