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西羌能横扫凌州,直京城,他到底找了一个什么样的合作对象?李裳还真是唯恐天不乱!
“是。”
这次一看之,却是不由大惊。
苏玄微微一笑:“话我只说到这里,殿,拭目以待罢。”
齐瞻左思右想,心中慢慢浮现一个主意。
不此事真假,怀疑的种都已经种,他无法完全去信任李裳,但依旧需要借助对方手中的势力,也不好翻脸。
短暂地停顿之后,李裳笑着说:“果然什么都瞒不过你。目前太伤势不明,靖千江乃是我们的心大患。我瞧着齐瞻优柔寡断的,若不是由我手,他这辈都不死靖千江……你会为了郢国如今的战火蔓延而惋惜吗?”
苏玄平静:“那些跟我没什么关系,但我认为跟这份请柬大有关系。”
――李裳一再卖郢国,当真是为了让自己能及早成事吗?
若是数日之前,有人同他这样说,齐瞻必定斥为荒谬。
当晚,满城宴,军中更是发酒佳肴,犒劳将士,人人吃的兴采烈,酣畅之余也放松了之前的紧张绪。
李裳是梁国专门派来搞垮郢国的奸细?
李裳:“你觉得,齐瞻已经知我的作为,宴无好宴?可是他还要仰仗我手中势力……”
西羌这样,他一方面担心靖千江等人挡不住,难免要将半江山拱手相让,但同时又盼着靖千江最好死在敌手,这样就不会再给自己添麻烦了。
因而得知战报之后,齐瞻就对那边的况十分关切,派去不少人调查。
李裳:“你指哪方面?”
苏玄沉:“比如,给西羌提供郢国的报?最近西羌不是已经取凌州,直京城了吗?”
齐瞻心不好,盘算着一会要好好跟李裳分说分说,又翻开了另一张纸。
苏玄将请帖看了一遍,却是神严肃,说:“殿以为,魏王如此是为了享乐吗?”
但这回结合李裳的所作所为,却让他不得不怀疑。
他将信纸接过去,展开草草一扫,面上却显怒容,重重冷哼一声:“李裳!本王果然没有怀疑错他!”
他缓缓将两份报折起来,放到烛火上烧掉,说:“既然目前城中局势已经稳定来,便不用太过挂怀,你传令去,就说大伙这些日都辛苦了,今晚在军中设宴,除了轮值的将士,其余人都可放开了好好大吃一顿,以作犒赏。”
哪里有奸细是让堂堂皇亲自过来人质这种方式的?谁都知李裳是外人,又能告诉他什么报?
李裳看见他的脸,顿了顿问:“莫非有阴谋?”
他有些不屑,将请帖递给苏玄:“魏王真是无论何时都改不了这个喜好奢靡享受的习惯,不成大。”
上次李裳提议给西羌提供郢国的作战图,借他们之手来对付靖千江谢九泉等人,本已被齐瞻严词拒绝,他没想到对方竟然这样不肯罢休,竟然还是私里把报传去了。
十分完备的。
很快,李裳就接到了齐瞻邀请他赴宴的帖。
苏玄:“是不是有阴谋,那也说不大准,但我想询问殿,你最近可有了什么?”
况且,对方才只有十一岁的时候便已经被送过来了,那个岁数的孩又懂得什么。
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