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千江:“愿闻其详。”
他们猜来猜去,想不明白李裳的目的,那不如就脆为他编造一个。
靖千江瞬间便知了对方的意思:“这个消息很好。”
靖千江:“那么对手是否肯如你所愿?”
靖千江失笑:“这你都能看来?我觉得我每回见到你的时候都很兴啊。”
他这样说着,倒也明白曲长负的意思,如果不想让人对外攻击,那么最好的方式就是挑起斗。
被破之后,两人之间必定发生矛盾。
曲长负:“如果李裳自己先对魏王动手,那么他还怎么指望着魏王登位之后,助他回到梁国呢?”
他说完之后,自己也不由得笑了,解释说:“其实前往京城见到太之前,我已经同时派人通知了潜伏在平洲的细作,令他们想办法向齐瞻的手提供两条消息。”
他说着,也顺手捡了枚棋,:“嗯……可能是因为瞧着这局棋的复杂,难有解法,所以不觉犹疑吧。”
“其一,将郢国机密透给西羌之人正是李裳。”
靖千江了,其实这也并不是假话。
现在形势紧张,都需要兵力,两边一看对方都是要来平洲,商议一番之后,便由宋鸣风先就近收拾寇,阻截西羌退路,靖千江则又分了一半援军,一并前来支援曲长负。
靖千江稍一思索,蓦地笑了:“所以如果他真的这样了,就说明李裳的目的本不在于此。曲大人啊曲大人,你这步棋,可当真是一箭双雕的好计!”
靖千江探过去,不顾曲长负“离我远一”的警告,行手欠地了他的鼻尖,笑问:“快说说,你既然已经想到了这一,一定不是今日才开始布局。小坏,你到底谋划了什么?”
曲长负笑了笑:“复杂,是因为两边的对手都是我自己,否则在布局方成的时候,静观其变,是个好的选择。”
靖千江:“……不要用那么随意的语气说这种话啊!”
曲长负:“说的好像你是什么好东西一样。”
不于什么原因,目前李裳的行为有害于郢国,而齐瞻只想把位置夺过来,肯定不愿收拾烂摊,他们已经有矛盾了,现在只是挑拨谁的问题。
曲长负自己落了一枚黑,将一片被吞掉的白捡起来扔回了盒中,说:“既然把事都安排好了,你还在忧虑什么呢?”
李裳一个梁国送过来的质,这么多年一直老老实实的,现在折腾这么多的事来,如果竟然不是为了回到梁国,那么他又想什么?
第一个消息基
,说来也巧,半路上碰见了已经同两支援军会面的宋鸣风。
曲长负:“第二个消息,是李裳其实正是梁国派来郢国的细作,他的一切作为都是为了搞垮郢国。”
齐瞻就算是为了登位想要制造一些动乱,也不可能容忍西羌这样不断地侵略抢掠,李裳多半是瞒着他此事。
靖千江:“魏王还需要李裳的助力,只怕是就算对他不满,也不会轻易手的。观李裳作风,虽然不明其意,但心狠手辣,无所顾忌,应该更加容易鼓动……但他们两人之间各有目的,也不好说。”
曲长负:“这个恐怕就够呛了。要不你拿个主意,看是齐瞻死好呢?还是李裳死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