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瞻大惊失,连忙冲上前去,扶住隆裕帝给他拍背,惶急地说:“父皇?父皇您这是怎么了!儿臣这就去传御医过来!”
这话没说好,听着就像讥刺似的,隆裕帝瞥了齐瞻一,啜了茶,正要说话,忽然觉得咙里一阵发。
从太到大臣,所有的退路都已经被齐瞻给堵死了。
隆裕帝怀疑这个怀疑那个,却怎么也想不到,齐瞻竟然会大胆到毒谋害自己。
看着面前的齐瞻,他只觉得怒不可遏,那种受到愚与背叛的觉,是隆裕帝最不能够忍受的。
齐瞻忍不住笑了起来,说:“父皇啊父皇,您还知宋家满门忠良呢?曲长负是宋太师唯一的外孙,自小被他们一家上捧在手心,人家的心肉都被您送去了交易,宋鸣风这些人又怎会不心冷呢?更何况他们的家眷还在这里,又怎敢违抗于我。”
而后,齐瞻慢慢松开了扶住他的手,叹息:“了事,父皇第一个怀疑的,就是儿臣呐。”
隆裕帝却只是盯着他,嗓音嘶哑,一字字问:“是不是你?”
他面青白,唇边还沾着血迹,死死地瞪着齐瞻,这幅样简直就像是一名从地狱里爬来索命的恶鬼。
齐瞻本来就一直在意自己与齐徽的较量,只是怨恨受限,不肯承认他是比不上他人。
隆裕帝只觉得全无力,痛裂,怒:“这茶中有毒……是不是你!”
齐瞻惊诧:“父皇,您在说什么?”
他怒极反笑,“呸”地一声,狠狠啐了齐瞻一。
他咬牙:“宋鸣风和宋蕴宋绎呢?宋家满门忠良,他们绝对不会背叛朕!”
他一时之间暴怒不已,呵斥:“畜生,你这是痴心妄想!”
隆裕帝心里一沉,没想到齐瞻如此心狠手辣,竟然同时对自己和齐徽动手。
隆裕帝却一把抓住了齐瞻的手,他抬起来,面青灰,唇角还沾着血迹,嘶声:“是你?”
他深一气,说:“是我,但请父皇放心,这毒并不致命,只是让您暂时力不济,麻痹而已。如果父皇愿意将大位让给儿,待我将一切事宜理妥当之后,自然会让太医好好为父皇调理,并侍奉您颐养天年。”
齐瞻:“父皇,您就算是气恼也无济于事,这里已经被我控制住了。方才京城中传来消息,太遇刺亡,您不传位给我,怕是也没有合适的人选了啊。”
继承人把他培养来,这些都是其他的皇及不上的。
隆裕帝心知齐瞻的话半真半假,宋家人怎么想都不太可能支持齐瞻,但多半已经被他控制了起来。
齐瞻:“父皇真的是一片舐犊之。”
他忍不住咳嗽起来,紧接着,一窒闷之意从腔涌上,转间化作鲜血来。
短暂的沉默。
隆裕帝骂:“你这个一辈都只能鬼鬼祟祟玩小聪明的糊涂东西!还想坐皇位,你吗?齐徽再如何,也是心系国事百姓,敢作敢当,哪里像你,成天捣鼓这些上不得台面的隐私伎俩,宅妇人都比你识大,顾大局!”
饶是齐瞻已经定了决心,还是觉得心里一阵发虚。
本来靖千江当初的愤怒和反抗就已经非常挑衅他的威严了,竟然又来了一个齐瞻。
隆裕帝的这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