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舅舅不该再拦着你zuo自己想zuo的事qing。”
宋太师的手?在他肩上重重一nie,xikou气?dao:“去罢,去罢。孩zi,总有一日,你会站在你想要的位置上。”
这一瞬间,心中涌起些许难言滋味。
曲长负微一垂眸,然后抬yan?微笑?dao:“嗯。外爷,大舅,放心。”
宋鸣廊摇了摇tou,dao:“好罢,看?来舅舅也不能当坏人拦着你了。大家都得听宋太师的,谁让他是爹呢?”
宋太师笑?骂dao:“当着你外甥的面,还pi!让璟王殿xia看?了笑?话。”
靖千江连忙说dao:“不会。两位的不舍之qing,我也能够理解。这回我前往南戎也同样?有要事chu1理,会跟曲大人一dao相互照料的,请你们放心。”
如?果有了靖千江陪同,他们自然能够放心很?多,宋鸣廊面lou喜sedao:“那敢qing是太好了,有劳殿xia!”
他们行军辛苦,又?还有很?多事务需要chu1理,一家人短暂地互诉了别来qing况之后,宋太师一行人便先去安置了,靖千江和曲长负也回到了房中。
靖千江问dao:“你真的还想去南戎当那个破使臣?”
曲长负dao:“我在信中不是和你说了吗?赫连耀的种种行为十分古怪,我怀疑他是赫连莳罗扮成的,怎么也得过去看?个究竟。”
他想到这里,很?是自得的挑了xia唇角:“更?何况,我来的路上已经给赫连英都挖好了大坑,tiaoru陷阱的猎wu,也是该到了收成的时候了。”
靖千江dao:“好罢,那一起去。”
曲长负说:“不行,你跟我同路,难免碍了我的事。咱们分tou行事,到了南戎再汇合。”
靖千江知dao曲长负说的有dao理,但他们刚刚见面又?要分开,即使时间短暂,也让他心里说不chu的不踏实。
靖千江忍不住嘀咕dao:“你能有什么事,无非又?是去欺骗单纯少年心了。万一赫连耀偏就不是赫连莳罗,你怎么办?”
曲长负漫不经心地说:“还能怎么办?实在讲不了人qing,就一起睡,睡过了,什么gan?qing都有了。”
靖千江:“嗯嗯。”
“……”靖千江,“哈?”
两人此刻正并肩躺在榻上,他顺kou答应了才听清楚曲长负在扯什么,一kou气?差dian上不来。
靖千江翻shen半压住他,抱着曲长负dao:“你说什么?”
曲长负原本也是在挤兑靖千江,看?他还当真了,不由嗤地一笑?:“玩笑?而已,无需激动。”
可惜他平日里半真半假的惯了,信誉度太低,偶尔说句实在话也叫人不敢完全相信。
靖千江又?好气?又?好笑?,用额tou抵住他的额tou,问dao:“是玩笑?吗?”
他慢慢地亲吻着曲长负:“真的是吧?”
曲长负一句话惹了祸,宋太师等人来了,靖千江本打算收敛些,结果又?不小?心放纵了一回。
他shenxia的这个男人,平日里冷的像是冰雪,ying的如?同翡玉,凛然而难以接近,但在这种时刻,又?仿佛温ruan如?shui,jiao慵无力,被他将shenti打开,承受着他的灼re,染上他的气?息。
曲长负很?快就受不住了,不由微微气?chuan着侧过tou去,将手?攥紧了被褥,苍白?的面颊染上一抹薄红。
靖千江安抚地抚着他的后背,用拇指蹭过曲长负的yan?角,偏生愈是克制,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