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住了她的耳垂,起来,像饿坏了一样。
和他讲理是不可能的,何况……理都给他占了。
覃深是不是母胎solo,裘不确定,但经过这些天里里外外的八卦,再结合沈大款给的信息,这个男人也曾有过其他伴侣,一旦女方试图深交往,他立即断了联系。
“怎么能说勾引呢?明明是给你机会去讨好你领导的领导。”覃深说。
“何况你不是问我饿不饿吗?你面给我吃。”他悠悠地笑了笑。
即便说了,她也不信。
定力稍微差,都会扑过去吻他。
非常撩人。
暗暗吐槽自己多事,她问:“怎么一直盯着我?”
他本就大,坐着都比她有气势,这更是气场全开,压迫十足。
“面还没给我吃呢,怎么就跑了。”覃深在她耳边轻轻说。
他声音压得很低,轻轻的,带着喑哑,再结合俊无涛的脸……
撩人。
要解释吗?
裘眉一蹙。
这个男人的滋味确实让人难忘,不过她第二天还要早起搬砖,不像他,他可以上班不打卡。
但他怎么可能这么说?
一直默默不语的覃深站起,双手撑在餐桌上,探向她,自上而地笼罩住她小的。
实际况是——她的手机没电了。
到通过考的消息后仍然去取悦冷听风一样。
“NONONO!”覃深更正她的说法,“我刚才说的是今天,决定吃斋,现在已经过了十二。”
“吃斋,你说的!”裘提醒。
连夫妻都有误解隔阂,她和覃深最多算是炮友和同事,有必要心连心?
裘摸摸自己的脸,以半自恋半开玩笑的吻说:“发现自己有一上我了?”
他把裘牢牢地箍在怀里,双手各抓住一只绵翘的玉乳,隔着薄薄的睡衣大力地搓。
他单手覆上她的脸,拇指摩挲被汤汁滋过的唇,顺着唇过她洁白的贝齿,动作缓慢又。
裘低吃了一大面,发现寿星公还是一言不发地瞅着自己,尤其是他脸上的笑,好看归好看,也让人瘆得慌。
看着她黑漆漆的珠咕噜噜地转,似乎脑海里掠过很多想法,覃深不由得加深唇边的笑意,反问她:“很想我上你?”
氓,还是个时刻给她套的氓。
他几乎不和异建立长期稳定的关系。
让裘误以为他一秒会吻自己,来那么一句:女人,我上你了。
裘眉蹙得更紧了。
裘坐直,抬起颌,直视他锐利的目光,一脸义正言辞:“我怀疑你在勾引我!”
那些暧昧的话,裘更倾向于理解为他在试探她。
就像他刚才说的——如果是为了钱,我可以满足你。
至于怎样讨好,昭然若揭。
思前想后,她只有遁一招,连忙放筷,抓起放在餐桌上的手机,准备回房,奈何低人一等,更不及他长,两三秒的功夫,被覃深逮住。
她说的是她厨煮挂面给他吃,不是她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