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亚:“我和钱钱哥昨天说好了等去玩,他现在应该发过来了吧?哎,纪叔叔你别担心我了,就是个小冒而已,我着呢,您别把我当弱不禁风的小可怜啊。”
纪淮远刚要反驳,话还未便被叶亚截断,他抱住纪淮远的胳膊,可怜兮兮地看他,语气不自觉地带了丝撒的意味,“而且我都为了你吃药了呢……”
叶亚瞬间就晕乎乎了,满脑都是纪淮远低了嗓音说“乖”的声音,声线刻意压低显得格外诱人,他一不小心就被诱惑到,就着纪淮远的手,低脑袋着杯把冲剂全乖乖喝完,他松开嘴,抬看向纪淮远,角因为咳嗽有些泛红,睛却闪闪的仿佛藏了星星一般,乖巧地小声:“喝完了。”
“突然降温,就有小冒。”叶亚不以为意地摆手,又咳嗽了两声,他好奇纪淮远在看什么,便朝窗外看去,雨了一宿已经停了,但地面还是湿的,树木枝桠树叶都被雨给洗得澄清净,只是太阳还躲着没有来,阴凉又舒,很适合去玩。
叶亚:
“我不想喝。”叶亚摇,拒绝,“是药三分毒啊,我才不要喝毒。”
纪淮远回看他,眉心紧蹙,“你生病了?”
叶亚不想吃药,他从来都不喜这个味儿,以前一冒发烧都是抗过去的,看病太贵,药也贵,还不如就这样耗着,久了还能提免疫力。
门去洗漱发现纪淮远居然比他起得还早,甚至已经准备好了早餐,正端着咖啡站在窗边看外面被雨浇灌了一晚上的灌木。
叶亚再一次截话,声音颇大,耍无赖:“就是为了你!”
一通保证来,纪淮远也不好再劝什么,只问:“什么时候回来?”
纪淮远沉沉地叹气,叶亚见状知他松懈了,便再接再厉地劝:“而且我和钱钱哥好久没一起玩了,您就让我去呗,反正雨也停了,我等多加件外套好不好,还罩,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您就放心吧。”
“午!”叶亚朗声应,一刻又抱着他的胳膊晃了一,与他商量,“晚上您再熬粥给我喝,好不好?”
叶亚吃了早餐,恰巧金钱打来电话说已经在楼了,他赶紧去加了件蓝格衬衫外套,一边急急忙忙地在玄关穿鞋,纪淮远拿了罩过来,微微抓着耳朵给他上。
纪淮远眉皱得更深,“不是为了我――”
纪淮远却不由分说地把杯碰在他的嘴边,“嗓都咳哑了,快喝掉。”他停顿了一秒,嗓音变得柔和温厚,“乖。”
纪淮远走去拿医药箱找冒冲剂,加冲泡后递给叶亚,言简意赅:“喝。”
叶亚的声音闷在罩里,睛笑着,“谢谢纪叔叔!”
纪淮远依旧捂着他两只耳朵,目光深邃而幽深,他低脑袋吻向叶亚的嘴唇,隔着罩轻轻一碰,随后便放开,低低地笑:“早回来。”
叶亚走过去,声音有些沙哑,“纪叔叔你怎么起这么早啊?”
纪淮远收回手,骨节分明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了杯,他看了叶亚,温声:“今天在家好好休息,中午回来我给你熬粥,想吃什么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