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一边将震动棒的频率调到了最大。
衣衫解开后方便了在用震动棒狠着自己阴的同时,抚摸颤巍巍的白乳房。野地里面苞米叶摩的沙沙声带来了与闺房截然不同的验,我抖着几乎要紧抓好几苞米杆才能站稳。
震动棒上早就满是透亮的光,连脚的土地都湿了一滩。绝的巅峰快后,我失神地扶着自己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缓过气来打理好自己,尽量自然从容地拨开苞米杆回到路边,又迈着依旧有些颤抖的双慢腾腾地走回了家。
乎意料的是,门前等着人,既不是家也不是佣人。
他看见我,络地扬起笑脸几大步迎上来:“梅洛迪夫人。”
我仔细地上打量着这个英俊的年轻小伙:“……坎贝尔?”
他是梅洛迪所拥有的矿场的工作人员,据说从一个最基础的小矿工一步步地学习奋,升了理层在大老板手事,跟梅洛迪一外时,我也与之有过几面之缘。
坎贝尔表明来意,说是老板叫他来取一份文件,但他到了之后又通知他已经不用了。
那他为什么还等在这里呢?我不好直接问他“你怎么还不走”,只能尴尬而不是礼貌地微笑:他是不是站得太近了?
坎贝尔又挪了一步,彻底挡住了我回家的路,到了这一步,再隐晦的不怀好意我也能发现了。
加上自己刚刚还……我突然产生了不好的预。
果然,坎贝尔对我晃了晃手机:“方才离开的路上,往那片田里多看了几,这不看不知啊……”
说完他已经抓到了我的手,糙的指腹过那片还未退却的红晕,我想挣脱,然而抖得没有力气。
“老板日理万机,夫人独守空闺很辛苦吧,我愿意为夫人纾解苦闷……”
我的双已经被他用膝盖暧昧地分开了,一低就瞧见了他间那了规模可观的帐篷,回过神来时,我已经回到了刚才那片苞米地里,裙被撩到小腹以上了。
――――据万有引力定律,偷一次便带来另一次。
我与坎贝尔的关系起先确实是威胁之的迫不得已,但后来没办法,他实在是太能满足我了。
年轻人的与力完契合了我长期不被填满的望,被诺顿健有力的躯压在面翻云覆雨时,我简直觉自己的灵魂都快被他撞来了。
不久以后,街边某不正规小旅店里。
“呀……好哥哥死我……”我把埋在枕里的脸扬起来,开始新一轮的放浪叫床,“诺顿……诺顿好厉害……德希那老东西完全没得比……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