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青专注的手指,在李公背后游移:「想纹些怎样的图案啊?纹在哪一块呢?」
「没关系,那这段时间,燕公就住在袁副将府上,他会好好招待你的!」李从灿讲得婉转又好听,其实是不完或是他不满意,就不放燕青走。
「啊…我的工、傢俬都在我家里耶!在这我怎么?而且我也得去採买料啊!」傻愣愣的燕青瞪大了,满脸的疑惑,她还得住在这里啊!?她都快闷病来了。
她握拳轻着巴思索,老实的告知他:「嗯……这要纹很久哦!最少得花三个月的时间,大手笔啊……」先从构图开始,等到真的开始动工,还得每隔两三天,让伤復原后再接着纹,差不多要花三个月。
燕青自由惯了,现在被形同禁的关在袁府里,什么都要提心吊胆,成天慎防隔墙有耳,她心里有说不的鬱闷:「啊~闷死了……袁府里无聊的很,也没有漂亮小妞…
「咱们直接切重!我闷在袁府里好几天,可怜我闷得要长疮了~来谈花绣的事吧!呵呵~」燕青率的单刀直,这套假惺惺的寒喧,她帮大家都省略吧!
那天夜里,雅克跟燕青说过了,为避人耳目,他会尽量不使用汉话,免得燕青拆了自已搭的台,还很坏心的告诉燕青,叫燕青暂时先放心,他会忍耐到回家以后,才吃掉燕青,得燕青的脸,了一整夜,辗转难眠。
「呵~李爷,这燕青是样的,您可别介意啊!」识大的袁逸连忙帮没心的燕青打圆场,在那名姓李的男面前,他的态度变得谦卑低,觉得来姓李的男人,来不小。
「嗯……」燕青把那名姓李的男引领至凳上坐好,开始摸索着他的背后骨骼经脉,探索着他的肤质如何。
袁逸忍了三、四天,都不敢再去找燕青或是雅克,向来冷静过人的他,让那晚月亮惹的祸,惹得他心神不寧,后来数人再度会面的场合,就是在大厅之上。
「是啊!这样才够霸气嘛!哈哈~」李从灿昂首大笑,笑声中带着不怒自威的王者气息。
「纹个深山猛虎,燕公认为妥当吗?」李从灿笑,徵询着燕青的意见,他早就钦慕于燕青的手艺,没想到有幸能纹在自已上。
「无妨、无妨!直率,我欣赏,呵呵~」李公瞇着睛,赏识着燕青的直白敢言,立着手解开腰带,坦然褪去自已的上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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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公,素闻您技艺过人,李某钦慕已久!」那名年纪与袁逸相仿的男,约三十岁,拱手作揖与燕青行礼,上穿得是昂贵布料製成的服饰,腰际还系着块镶玉的带扣,看来是富贵人家。
「整片吗?」燕青瞪大了,该不会又来一个全背纹吧?这两个男人想轮死她啊!
「燕公无须担忧,我会派人护送你们回去取工,当然採买所需的费用,李某一手包办了!」李从灿语调轻松自然,字里行间全是不容人反驳的霸气,风箏胡同那种地方,李从灿不愿履及。
你娘亲的……一个比一个霸蛮横,当军爷的了不起啊!燕青咬牙暗自咒骂。
「李公别客气,我糊而已~雕虫小技,何足掛齿,呵呵~」在雅克的刻意冷淡之,燕青已经冷静来,又回復以往那玩世不恭的公哥儿模样,而雅克很低调站在她背后,寂静不语的候命着。
「燕公,这位就是我的多年旧识!」袁逸穿着便服,引领着一名形与他无异的伟岸男,将气宇非凡的他,介绍给燕青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