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觅握着顾言沣的手猛地攥紧，这个女人真是太狠太毒太恐怖了！

“所以，你就害死了她？”顾言沣沉声问。

顾言沣记得这事，他很努力地学会了弹钢琴，但妈妈并没有特别欣喜，只是劝他不要太拼，要紧。当时他还以为，是自己弹得不够好听，所以更加刻苦努力，倒的确是得到了萧霜的夸赞。

她看向顾言沣：“我不知你还记不记得，那天我刚穿过去，你就放学回家了。我故意跟你提起，我喜上了钢琴的声音，又问你愿不愿意去学。那次我在阿若里没待太久，很快就回到了自己。但第二天去你家，就看到阿若买了钢琴回来，说是你忽然想学。我真是嫉妒啊……更令人生气的是，几天后，我发现你就能完整地弹一首曲了。你说，你这么优秀，我怎么能不心动呢？”

“可我没想到，那是一个天大的笑话。”萧霜表复杂，说不上是悔还是怨，“天才7号说它很厉害，它的目标是改写命运，创造一个天才，它还给我展示了它的能力――让我穿到阿若的里。”

愿跟它绑定的时候，我心动了。”萧霜张就是怨怼。

姜觅和顾言沣怕时间来不及，都没打断她。

萧霜这些事在心里憋了十几年，无人可说，这时候一开了就停不来：“所以，第二次系统再现，问我愿不愿意跟它绑定的时候，我答应了。系统给我的第一个任务，是让你成长为更优秀的人才。它告诉我，西川集团将来会非常厉害，所以务必要让你将西川集团掌握在自己手里。我本来就不理解你妈为什么非要把西川集团拱手让人，我觉得她就是烂好人，蠢死了，所以我很乐意完成这个任务。但你年龄太小，又实在太听你妈的话，跟你说也没用，我只能在你二叔面前提几句，可这事没你的合终究不行。没办法，我只好让系统帮忙，时不时穿到你妈上，想要纠正你的思想。但这个办法效果非常差，而且，为了不馅，我每次穿过去，你妈的灵魂会陷昏睡，所以时间不能太长。但即便这样，次数一长，你妈还是发现了蛛丝迹。她倒是没怀疑我，所以把困扰跟我说了。”

所以现在听来，更觉得难受。

“我也是无奈啊，她发现了我的秘密，我迟早馅。而且，我跟系统绑定了，相当于签了生死契。完不成任务，那个狗屁系统就会惩罚我，我能怎么办？”萧霜怒，“天才7号说过，它和我绑定，彼此就是同生共死的关系。可它很多时候又不愿意帮我，总说无能为力，或者这样违规那也不行。我是被他们的，只能一不二不休，放火把自己烧死了，反正那我早看厌了。天才7号没办法，只得帮我隐藏痕迹，然后助我彻底穿到阿若上。所以，你们看看，它本不是无能为力，只是不愿意帮忙。所以，我的选择没有错，对不对？”

顾言沣看了姜觅一，反手握紧了她的手。

顾言沣深呼一气，不再去想过去。

姜觅及时握住他的手：“顾老师，专注前。”

“可你们知吗？什么天才7号都是骗人的！他妈的，它就是一个大骗！它骗得我好苦！”萧霜呼开始乱了，“彻底穿过去以后，它说自己能力大减，不仅没能帮上什么忙，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