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是我现在心都要来了。
胜过了千言万语。
我甚至千方百计的透过她透的蛛丝迹,寻找到许多有她声音的平台。看过她的音视频,看过她说外语的视频——我的语言如此苍白,压儿描绘不完全我的心动。
所以我赶紧拿车里的纸巾,“一。”但是我的脸更,而且我不知接来该开启怎样的话题。虽然我知这样安安静静地对视就已经很幸福。
“咔嚓”
“看完海回酒店收拾东西回家——本来这样打算,可是……你来了。”
“你好。”她的第一句话。如此动听。
我不知她会给我怎样的答案。
“你好。”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变得好听,但还是有很多颤抖,或许她已经听来。
我疯了。就算现在把我抓去神病院也在所不惜,我也要说这样的话。因为我知我们已经互相思念了太久,所以这样的开场白或许也不算太糟糕……吧?
然而勇气会蒸发,就像淋在发丝上的雨。
因为觉到她不知如何说去,所以我主动接话茬,“你剩的时间怎么安排?”
我有愣住,隐约记得她似乎有发过类似的语言,关于“谁声音鼻音很重,似乎是因为鼻炎”这类的话。可那时候我并不知她指的是我。
“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还好她主动开了。我永远为她的主动心动、紧张。
会吗?
当然我知在这样的时刻,她说怎样的话都会令我发了疯地心动。不说也会。
“我不会说话——呃,那个,请问……我是说,我喜你很久了……严小,你愿意和我交往吗?”
“你的鼻音有明显,是有鼻炎吗?”
如今她真真实实地在我面前。
商务车,我几乎可以听见自己的心声,也一遍遍疑心她是否有听到。更是想着她会否已经看到自己红透的。我也希望她能够看到。那些笨拙的,无法通过我的嘴巴说的,如果可以,我希望我的能够表达给她。
在严桜的社交账号上,偶尔会有她说话的声音,偶尔会有她唱歌的声音——都是那么好听。那种净的,不加修饰的东西。我怎么那么喜她。好喜啊。
顷刻间,我甚至害怕这么久以来我一直是一个神病患者,我一直活在自己的想象里。
“没有。谢谢你。”我的谢谢,更多的是针对她让我受到了一份后知后觉的幸福。
只是……
她好像还是被我吓到了,所以,她那只空着的手断了我衣服上某塑料挂件。
无所谓。
这一切会不会只是个甜的噩梦?实质上本都是我的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