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伪装成人类，故意限制了自己在qing境中的能力，想要时时刻刻观察你的话就只好在你家装监视qi。而且我习惯了在星舰上随时随地都能看到你，变成人类后受到肉ti凡胎的束缚，不能想看就看，就只能……”

俞少清示意他不必多说。“行了行了，越说越可怕，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接xia来的场景是他们遇到“华嘉年”，在这位穿越者的带领xia逃到安全的地xia室。旁观自己和卫恒zuo.ai的场面时，俞少清羞得面红耳赤，连忙快jin到xia一个画面。shen边的卫恒似笑非笑地瞥他一yan，被回以恼羞成怒的瞪视，于是立刻假装研究自己的袖kou。

测试qing境中的他们一路披荆斩棘，终于抵达研究所，从火场中救chu一众研究员们。可好景不长，没过多久卫恒就被当作外星文明投放到地球上的生wu电脑遭到拒捕，从研究所人员手中逃逸的他与俞少清在湖畔会面。沐浴着周天的星光，俞少清说chu了让卫恒认定他“人格并未改变”的话语。

“梦”的世界在此终结。

之后俞少清重返现世，在全新的躯ti中苏醒过来。

他叹了kou气：“不过是确认一xia我的人格而已，有必要这么大费周章吗？”

卫恒扬起眉mao：“只是跑一个拟真qing境程序而已，并不麻烦，以前我每天都要同时运行几百个类似的程序，我的计算能力也并未因此降低多少……”

“对你来说当然是小事一桩，但是对我来说，等于是经历了一次不一样的人生啊……”

只要不断更新ying件，不断升级程序，人工智能原则上就能永久存活，拥有无限的寿命。

但人类不一样。人类的一生与人工智能相比极其有限，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却也十分漫长。有时甚至会漫长到令人厌弃和倦怠的地步。

并不是所有人都愿意耗费一生的时间，去ti验另一重生命。

“其实设计这样的测试qing境，也是我的私心在作祟。不仅是为了确认你的人格没有改变，也是为了……唤回从前的你。”卫恒垂xiatou，“我希望通过这个qing境找回原来的你，不是jing1神崩溃到自杀的俞少清，而是从前那个……总是开朗勇敢的你。请你原谅我的私心。”

俞少清也隐隐猜到是这样。他在现实中早已失去的勇气，卫恒希望他在虚拟世界中找回来。

“我不会原谅你的。”

卫恒louchu受到严重打击的表qing：“少清……”

俞少清冲他一笑：“因为你并没有zuo错。既然没错，为什么需要原谅？”

有些心理医生也会通过拟真qing境手段来治疗病人。假如失去的东西可以通过区区一个qing境找回来，又何乐而不为呢？

“我要把其他人也带回来。”俞少清挥手消去所有的全息屏幕，只留xia一个――研究所场景。

“将其他人的脑量zi态也还原会shenti中，然后连ru拟真qing境jin行测试。能实现吗卫恒？”

“当然。你要测试谁？”

俞少清闭上yan睛，回忆舰桥上的那场惨剧。文思飞和樊瑾瑜率领各自的派别，爆发武装冲突，将许多对密谋毫不知qing的人卷ru了其中。

“从没有参加密谋的人开始。首先是……秦康博士和谢睿寒博士。”

“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