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的男生啊。”徐年年叹了气,扭看了颜池醋的反应,心底也五味杂陈起来,“你没发现吗?今天的你很不对劲哦。”
“是、是吗。”颜池醋很不自然的避开了徐年年的视线,挽了挽耳边的碎发。
徐年年叹了气,伸手摸了摸她的长发,已经从去年的短发,养长到了过肩的程度:“他喜长发,对吗?”
颜池醋沉默着,不说话了。
“醋醋,你是什么时候知的啊?”
气氛都显得要凝固起来,明明应该是自己发起质问的,可却反而像是被徐年年把控了局势。
一旦回想起那天晚上,在自己耳边回响起来的轻柔话语,那语气越是轻柔,就越像是带刺的玫瑰,让人心如刀割。
以至于颜池醋还没能调整好心和状态,眶中就又盈满了泪。
“年年……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呢……”
柔弱的肩膀一颤一颤的动起来,颜池醋低脑袋,落的长发遮掩了她的面容,只看到一滴一滴的泪珠摔在地面上,粉碎骨。
徐年年伸手把她的脸抬起来,大拇指轻轻将泪,但还是有止不住的泪往外涌。
“为什么……为什么是你呢……偏偏是你……”
“抱歉,醋醋。”徐年年睑低垂,被颜池醋的绪染,差也跟着颤动心脏,就要憋泪来,“你骂我两句吧,或许心能好一。”
颜池醋哪里骂的,她只是猛烈的摇,甩开了徐年年的双手后,深了几气,生生的把泪给憋了回去。
“我不想骂人,如果我可以原谅你的话,年年,你会离开他吗?”
“所以徐行已经跟你说过了?”徐年年问,“但看上去他好像又不知的样。”
“他还不知我知了。”颜池醋撇过,手腕抬起来,把角的泪,“我原本只是想试探一你的。”
“你就当是女生的吧,而且醋醋你平时可没有那么多话。”徐年年叹气,“我一猜就知。”
“所以呢?”颜池醋的神从柔变得倔,整个人都于紧绷的状态,“年年又为什么要这么?你们明明就是弟……而且……而且……我跟徐行都已经……”
“我知。”徐年年拉起她的手,朝旁边的咖啡厅走去,“但喜一个人是控制不住的。”
“我陪着徐行长大,从来不敢真的对他表,只盼着他哪天长大,盼着自己毕业,找到工作后,才能先和家里摊牌,再跟他说实。”
“我等了这么多年,却在过年的时候从他嘴里得到了最残酷的消息,那时候的我,大概跟你现在的心很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