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声音哑:「石画中人究竟是谁?」
罗巧巧:「没错,就是那个石画中人,他曾经是我在世上最尊重的人,我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会在我的剑。」
罗巧巧轻声说:「他是我的义父兼师傅,名叫叶心诚。」
罗巧巧扭看了我一,接着:「我一直不解其中奥秘,倒是你随便一句话,让我恍然大悟,明白了小六儿和另外几只母猴,不愿让小男生碰到它们的真正原因。」
我摊开手,解释:「巧巧你想啊,矢志不渝,从一而终,男女授受不亲,这些都是人类几千年文明,才对女逐渐形成的德要求,连现代社会很多女都不到,几只母猴连话都不会说,哪里懂得这些。」
从一而终,多么贵的品德,在人类的社会中,都已经快要然无存,却有一只母猴,以世人无法揣量的艰辛持了来。
「只是当年,在这荒无人烟的山上,除了我和石画中人,还有一个呆呆脑的小男生。山中的生活很糙无聊,小男生总是闲不住,喜去找猴玩耍,他几乎和所有猴打成一片,却唯有一分母猴,小男生一靠近它们,就会被各种抓咬,而小六儿,便是那几只行为特殊的母猴之一,我方才也是想起了那个小男生的遭遇,才提醒你的。」
我的心脏被攥紧,某些呈现碎片化的事,好像快要拼凑成一块整了。
火石之间,居然想得如此深远,要不是你声及时阻止,我这无良恶霸的手指,多半被小六儿这位守如玉的良家妇猴给咬断了。」
我说:「既然无法除掉公猴,那石画中人,就只有用尽他腹中才学,掌握与猴沟通的技巧,对自己的猴老婆们谆谆教导,才将这些规范人类女行为的理,刻了这些母猴们的思想中,最终效果也非常不错,这些母猴们,除了公猴,所有带有雄气息的生都被它们视为了不可碰的存在。」
罗巧巧皱眉:「何此言?」
我叹:「如果真是这样,石画中人也是煞费了一番苦心啊。」
我收回目光:「我们接来去哪里?」
我瞪大睛:「你还杀了人?」
罗巧巧了:「没错,有理。」
它还依偎在石画上,久久没有动弹,连望都没望地上的香蕉一,脸颊贴在男人的胡须位磨蹭着,也许过去,男人就很喜用自己的胡须挑逗它。
罗巧巧回答:「我重新回到这山,有两个目的,第一,是去池边上,祭拜一那八只被我杀掉的母猴的亡灵,遇到小六儿只是意外,我也没想到,它的寿元会如此之长,而第二个目的,也是去祭拜,祭拜一个人,一个同样死于我剑的人。」
那个人这样教导它了,它就遵守来了。
顿了一,我突然发现一个bug.「不对,有一个更简单脆的办法,那就是把这座山上的所有公猴杀了,若是心有不忍,或者把公猴阉了也行,这样虽然麻烦,可我还是觉得,怎么也比教会几只母猴讲三从四德要简单的多。」
地上的白发,似乎又厚了一些……在深山中的这些年,它一定过的很苦吧,既要维持生活,还要面对无数公猴的扰,它不会懂得,为什么自己不能被其它雄碰,它有限的认知里面,没有清白这个词。
我加快语速,接着分析:「那石画中人,或许真是心里变态,或许有不为人知的原因,但他居然和几只母猴交合,实在古今闻所未闻,可即便如此,对男人来说,被绿帽都是极为屈辱的事,何况被一群公猴上绿帽,所以石画中人必须想办法,避免自己的猴老婆们,被其它公猴给玷污了。」
罗巧巧说:「你这个困惑,我倒可以回答,因为石画中人虽然腹中才学通古博今,称得上天底第一人,可他武学修为却并不明,而且羸弱,更像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中年书生,你也见识到了,这山上的猴有多么灵巧诡动,要杀光它们,对石画中人来说,才是一件绝对办不到的事。」
「不,我并没有想这么深。」
我回望了一小六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