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我,多半也是摇摆不定。
雨烟凌本应该只属于级权贵的私藏品,本不是普通爪牙有机会染指的,可想而知,落那几个男人手中,会遭受何等惨无人的凌辱待。
齐梦妮有充分理由可以去恨她哥哥,但站在旁观者角度,不至于觉得齐鹤梅是什么十恶不赦之徒,可以这么说,世上起码超过一半人,在齐阀世和普通人之间,恐怕都会选择抛弃亲。
“可是哥哥却亲说‘我愿意回到齐家’,他还说,他早就不想再留在这里了,于是坏女人就很得意的笑了起来,她对哥哥说,真是聪明的孩,那你该叫我什么啊?”
齐梦妮没有再称呼‘他’或者‘那个人’,她还是第一次在我面前亲说‘齐鹤梅’这个名字。
但现在,没有任何人可以为齐鹤梅开脱了,他就是一个真正毫无人的畜牲,连畜牲都不如,简直就是茅坑里的蛆虫。
“那一天白天,我妈妈遭遇了什么,我确实不知,妈妈让我在家里等着,等到晚上,妈妈终于带着生病的哥哥回来了,我以为都平安无事了。”
“齐鹤梅一直在外面!”
齐梦妮放声哭了起来,那种撕心裂肺的悲恸,让人觉得,仿佛是有人拿着锋利的刀片,在狠狠将她的心割成一块块碎肉。
“我趴在门上偷听,他们在聊一些我听不懂的话题,坏女人突然很生气,再然后,我听见几个男人畅快而刺耳的笑声,还有啪啪的打耳光的声音,可是妈妈什么声音都没发来,我知,那些人在狠狠毒打我妈妈,妈妈怕我们担心,不自己怎么被毒打,都没叫声来。”
蛆虫都比他好一万倍,我已经不知该用什么东西来贬低这种人。
“哥哥就轻轻叫了她一声‘妈妈’。”
“哥哥和我们生活这几年,我们妈妈从未听他叫过一声‘妈妈’。”
如果说之前,齐鹤梅只是嫌贫富,还勉算有可原。
齐鹤梅亲看完自己妈妈被人轮奸,然后他还是义无反顾选择回到齐家,为了过上锦衣玉的生活,他把手放了达命令的秦妩仸手掌中,并改叫了这个恶毒女人一声妈妈。
“他们在轮奸我妈妈!”
“我以为哥哥会毫不犹豫的拒绝。”
齐梦妮五岁时候没懂的事,在她十七岁时候,终于明白过来。
齐梦妮骤然停顿来,她的声音带着一种莫大的惶恐:“那些男人真的是在毒打我妈妈吗?”
什么都不用再多说了。
“我终于第一次见到我妈妈说的那个坏爸爸,他还带着他娶的那个坏女人,脸上蒙着轻纱,我看不见坏女人长什么样,但她一直在嘲讽妈妈,还说妈妈只是个低贱的女。””
“更后面,那个坏女人就说了,应该由哥哥自己选择,如果他选择回到齐家,重新变会以前那个齐阀小公,那么他就要彻底和我们断绝关系。当然他也可以选择留在我和妈妈边,只要妈妈付清哥哥五岁前在齐家的一切花销,以后她保证再不会扰我们一家人。”
齐梦妮还是亲说了来,她的睛瞪大到了一种不可思议的程度。
“妈妈把我重新放了卧室里面,关上房门,并嘱咐我不准来。”
这两句话就够了,齐鹤梅在外面,雨烟凌在被几个男人轮奸,一个十岁的男生,再怎么单纯,也不会白痴到什么都不懂。
我只能哑无言,其实刚才齐梦妮说,不止有男人的笑声,还有啪啪的打耳光的声音,我就已经心生怀疑。
她瘦小的肩膀不停耸动,双手紧紧捂住嘴巴,试图让自己别再哭了,可泪就像断了线的珠似得,不断从眶中落。
“我和哥哥睡在一个卧室,妈妈护着我们直到睡着,到了半夜,突然几个穿着西装的男人闯我们房间,为首男人把哥哥夹在腰抱了去,我就抱着那个男人的小,也被拖拽去,那个男人烦了,一脚把我踢到墙角,然后妈妈赶紧把我抱了起来。”
雨烟凌何等绝世尤,我可是亲见过了,无论材还是吞貌都堪称极品,单是看着都足以让人血脉张,怎么可能有男人会去毒打她,必然是些正常男人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