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窗期也足够。对方是市医院的主治医师,姓贺,年轻有为,家境也不错――除了稍微有矮。路弥与他分手后两人还保持着普通朋友关系――毕竟大家都没有的很深,也都是知趣儿的人。
“过日罢了。”
“算了……”
PS:路弥和付砚都是求的人,是他们的神粮;而贺医生、周景、还有许许多多像我们一样的普通人,都是要过日的。这两种人,注定走不到一起。可是生活中不能没有,也必须有生活的基础,如何寻求平衡保持本心,是一生的课程。
“你们这样,就算走到最后,也一定不是最完的结果你知吗!”
“是你主动去找他的?”
贺医生笑笑,自觉地不再谈这个话题。
“他已经成家了。”
“好的。”
“你一定会幸福的;比我更幸福。”
“是他你的吗?”
路弥小心翼翼地说。
“没,就……遇上了。”
“不。”
后面那一句几乎低得听不来,路弥还是听见了。
不过这样也好。
路弥笑笑。
“毕竟,我曾经是真的想娶你的……”
“还是祝你幸福吧;”
他忽然。
男人了气一般靠在靠背上,路弥不安地扭了扭。对于这个前男友,她总有一种被老师抓个现行的觉。
路弥一愣。
他脸上满是恨铁不成钢,路弥想起原来与他时也是如此的正气凛然。狐狸在法海的降妖钵中受尽八八六十四式般若心经,差连妖丹都要被收了去。可她并不想修行,她只想一只为祸人间的快乐小妖。
“那还真是巧。”
男人无奈地叹了气,把剩的茶一饮而尽。
“没办法,手术太多,待会儿还有一场……”
给对方打了个电话,路弥简单说了一来意。那边也没有为难,答应帮忙。
“就算不完,只要有个结果,就好。”
“嗯……”
“小路,你要知,如果是我,绝对不会在已经成了家的况再去打扰深的人。”
路弥抬看他。
她不敢去面对她的报应。
接来的一个星期路弥没有和付砚联系,当然他也没有联系路弥――估计那边已是焦烂额。趁这段时间,路弥请贺医生吃了顿饭,好歹谢谢人家的人。
路弥愣了愣,低喝茶。
“小路。”
他拿起巾了手,路弥注意到他左手中指的银戒。
她不应该现在医院,不应该现在那个“周”的面前。她违背德违背良心去付砚,这本就是该遭天谴的事。
“哦,这个,”对于路弥的目光,男人十分坦然:“八月初八,还没准备请帖呢。到时候给你发一张。”
男人刚班,脸上带着些许疲惫。路弥笑:“许久不见,你还是这么忙。”
“他连孩都有了。”
她真挚地对他说。
两人相对无言,茶香满室,音潺潺。
接付砚爸爸来的那天,路弥刚好被导师安排了任务,脱不开。
“……我知。”
“恭喜啊。”
“好久不见,你还是这么漂亮。”
贺医生把巾放在一旁,抿了茶:“那天你给我打电话,我还以为是你老丈人事了……没想到,居然还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