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抱我、玩我、折磨我,我都会承受都会包容。但不可以碰除我之外任何东西,能被你拥有的,永远只有真正的我。
但明若珩还是顺从了。他大息,浑哆嗦着被楚袖抱怀里顺着气,心里奇怪小崽往常这个时候肯定会趁他松懈再次。故意停再刺激他,这种游戏她总是玩不厌的,忽然这么乖巧倒是很稀奇。
但心中霸疯狂的占有还是令他耐解释。
楚袖不知何时竟将他外化都了来,难怪方才还一副要死自己的样,现在却忽然温柔来。银龙在他没有意识到的况现,确实是濒临崩溃了。
明若珩的其实并没有被平息。他被了太久,方才中断的已经没有那样容易自行消解,肉在楚袖看不到的地方,每隔几息就剧烈痉挛一次。
他以为司羽被吓到了,虽然存在极的后还在翕动,虽然刚才某个时刻是真的受到了深陷淫乱泥淖的绝望,他还是伸手轻轻拍拍小崽安:“还好,无妨。”
果然封住修为有些作用,否则他在方才楚袖故意不给他的时候,恐怕就会忍不住仗着修为迫回去了,哪里还会由着她将自己成这幅浪模样。
楚袖却抱着他轻声询问:“还好吗?我忘记您现在虚弱,已经快到极限了。”
男人掐着她后颈笑:“你碰寒商我受不到多少的。司羽想用外化刺激我,不如直接刺激神魂。“
而在楚袖睁大的双中,额间三寸现柔白银光,他微笑着用剩的灵力打开了灵台。
明若珩就是这样的病。无无求的表面之是不知几个弯的算计多思,平静却也疯狂,某种程度上也只有楚袖这种从小被他养大的才能依靠本能懂他,也让他在受到安全之后一敞开自己。
它终究不是我。
在他被楚袖玩的同时,他的外化同时被藤蔓吗?
他自她肩抬眸笑着教:“人修的外化同妖不同,没有那样的共。你想试我可以分神加共,只是那样我便不能好好看着你了,何况我也不想你碰它。“
却不想楚袖听他声音安稳来,又笑:“您说这些藤蔓如果动寒商,您能觉到么?”
明明这些藤蔓就是她的一分,明明一开始是她哄着自己无底线地放任接纳它们…
“它只是我的外化。”
直到某个瞬间达到一种近乎自毁的坦诚。
好想法,可惜...
楚袖原本是因为有些遗憾方才不该因为银龙现,担心院长受不住就停安他,才言挑逗几句。
这是极其疯狂的。肉磨灭尚有可能重生,神魂破碎却是回天乏术心神俱灭。所以即使最亲密的侣,也几乎不会向对方开放自己的灵台,只因守住神魂是所有种族的生存本能,更遑论将自己神魂交给对方玩。
却不想他拿这当她的愿望一般认真回答,一时间愣愣问:“为什么?“
他似是想到什么,抬看到房间游动的早已不只楚袖的藤蔓,还有若隐若现的银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