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的耳朵。
燕云惦记的仅是林声竹上的雄厚力,并不需要林声竹为她看家护院,这一手俊俏的外家功夫,废了也就废了,毕竟林声竹落到了她手里,江湖往后也不会再有这么一号人。打穿他的琵琶骨,本也是她计划里的一环,仅是解萦先她一步了手,倒也省了她的事,还能顺带旁观对面的君不封崩溃,一箭双雕,她不得不佩服解萦的手段。
燕云大摇大摆地走到林声竹边,了他的双剑。她净他伤的血迹,又为他撒了些止血的药粉,就将随携带的“锁心扣”钉他,还为他上了个银制的项圈。项圈的搭扣上有细细的银制锁链,与锁心扣正好扣到一起,四条锁链垂,搭在了他的前背后,乍看上去有种贵而淫靡的。
“这么装扮,一就好看起来了,也有了隶的样,就是觉得缺什么。”燕云遗憾地挑拣着自己手里的银饰,解萦尖,当即明白了燕云的用意,这又是给君不封的一场刻奇表演。此刻她也不推脱,从这些巧的小玩意里,拿了一枚夹的银饰。
扬眉看了看君不封,君不封紧张得紧绷,他虽不解她的用意,还是在锲而不舍地摇着,气声求她不要对林声竹手。
解萦不君不封的微弱求饶,她支起林声竹,偏让君不封把林声竹上的变化看个通透。
两功夫,林声竹前的两个小凸起便被夹的银针贯穿,眨间,他的前多了两个巧的银环,上面坠着宝石,一个祖母绿,一个红玛瑙。
项圈上的锁链自然也与银环相连,解萦和燕云交替地拨着银环,听着林声竹不时难耐的哼声,她们交接耳,燕云最后取了自己腰间悬着的慑心铃,将镯上的两个小铃铛依次悬在了林声竹前的银环上。
解萦故作不经意地弹一弹他的肌,那震颤的肌肉果然带动着铃铛响了起来。
铃声清脆,解萦扬起手,注视着自己手腕上的铃铛手镯。
那是君不封新替她编织的“践别礼”。
她瞥了面铁青的他一,朝着他洋洋得意地晃了晃手腕。
随后迎来的,是君不封毫不客气地一啐。
林声竹的骄傲已在顷刻间被她践踏得一二净,不说是君不封,只怕是任何一个与林声竹相识的故交,见此场景,都会认为是奇耻大辱。
君不封也不跟她客气,他不再试图回避她的目光,甚至不再暗暗地记恨燕云。他的里有的仅是纯然的仇恨。他就是要与她对视,他就是要声嘶力竭地骂她,骂她蛇蝎心,骂她狼心狗肺,骂她五毒俱全。
如果不是因为被了,君不封怕是会迫不及待地冲上前一咬死她。
解萦捂着小腹,在君不封的谩骂声中大笑不止,笑累了,她捞起短锥,挥手一劈,林声竹脸上的面应声而碎,待看清了他侧脸的伤疤,解萦冲着那不可名状的疤痕又一次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