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切实摸到他上的柔肌理,甜蜜的想象落了地,那些与梦的碎片编织成一轮新网,又将她括其中。
解萦试图环住他的腰,大哥终于不用像过往那般把她推开,而是安静而顺从地接受她笨拙的拥抱。
她没吻过人,也不知怎么吻人。大哥若是听了她的表白来向她索吻,她会怕。可她自己吻大哥,又像是换了副天上人间。她上那几近于兽的天真是本能,吻到最后,先是啄,后面就成了咬。
她对他的望,全凭想象。
大哥的嘴唇很柔,咬着他,就像随咬住了汁充盈的盛放花朵。
多少年了?自她开始发育,大哥就再没有抱过她。
担心自己会把大哥的嘴唇咬了血,解萦转移阵地,又去吻他的额,他的面颊,他直的鼻梁……她甚至坏心地咬住了他的结。
她在君不封侧难耐地蜷起脚趾,实在说不清自己在快乐什么。
解萦其实本不在乎同门怎么看待自己,也不在意一番报复后会不会和罗介晔结了仇,她只在意大哥里的她是不是一个符合他想象的乖巧女孩。
想着想着,解萦又在煞有其事的回味君不封的泪颜。与在密室里堪称狂的欣喜不同,一前所未有的愉凭空劈在解萦上,难耐的在五脏六腑蔓延,解萦不清楚自己上发生了什么,她只是在这令人愉悦的中夹紧双,又在眩晕的白光中无可抑制地颤栗。
睡梦中的君不封意识翻了个,解萦也顺势钻到了男人怀里。
心想念念的人躺在边,她好奇地从这个角度看他。
在留芳谷的这四年,君不封从不曾放对武艺的磨炼,他的较之四年前,甚至更为凶悍了些。因为受了伤,君不封变本加厉地磨炼自己的外家功夫,以待后日不时之需。结果到最后,却是白白便宜了解萦。
大哥来到留芳谷后,闹脾气剪衣服的戏码,解萦也再没有过。其实她心里偶尔也会有那种恨不能毁灭一切的快意,但她知这会让大哥心生不喜,所以她可以忍,也学会漠视了自己的愤怒。
解萦知自己夜里爬上大哥的床,实在算不上什么好姑娘的作为,可稍稍抬起,受大哥绽在自己耳畔的呼,她还是羞涩而甜蜜地仰起,学着自己从画里看到的知识,吻住了他的唇。
右臂搭在额上,解萦的脯微微起伏,两迷离地望着天花板,她缓了好一阵,跌跌撞撞走床。
睡梦中的男人发起抖,隐隐一丝呜咽。
早年救助大哥时,解萦不是没有见过大哥的,但那时她太小,大哥又是一伤,解萦没有什么机会去品味大哥上的曼妙,而之前为大哥刺青,又或是他因为炎,意识在她面前敞开衣袍,解萦见到的,也仅是君不封上的冰山一角。男人这两年甚至再没在她面前过。
天长地久,他总得受着她!
气上,解萦的双手鬼使神差地探了男人的亵衣里,摸索着他充满力量的悍。
他从不知晓,他的拥抱总是能让她很平静。
现在好了,他已经被她困在这里,大哥是她的了。
第一次使用迷烟,解萦还得观望密室里君不封的况,确认药效是否发挥完全。她算好了时间,确定君不封已经彻底睡着,整个人蹦蹦了密室,终于躺到了自己惦念多年的稻草床铺上。
兴上来了,解萦小心翼翼地扒开大哥的衣襟,他前的青鸟同主人一起,都在兀自沉睡。当时她为他画
大哥给她了逐客令,就算现在他还没有睡,只怕自己贸然现在他面前,也会挨他的,但她想见他。毫无疑问,现在只能借助迷烟。
她装够了。
他反而会因为她的懂事,离开得更没了顾忌。
横竖现在两人已经撕破脸,让他见识到自己的恶劣也无妨,他接受也好,不接受也罢,他的小姑娘就是这样一个人。
就像两人初识的那一天,他拥着她。
那令人迷醉的又在她周徜徉。
改造密室时,解萦顺便改装了卧室里原本就有的暗格,除了窥视密室的况,也方便她为大哥送上,向里面迷烟。
可学着一个好孩,就能让大哥留来吗?
拿男人和鲜花相比,似乎很是不恰当,但这个人是大哥,解萦从不惮以当世任何好的事来比拟他。
在大哥面前装好孩装得久了,还真有忘了以前的自己是什么样。几年前惩治罗介晔,解萦有的是阴毒的法,但最后,她还是假借大哥之手恐吓对方,把自己摘得净净,甚至还阴差阳错和对方成了关系不错的朋友。
大哥的映帘,也无映照了自己的七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