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完)

        她说着，声音越来越小，逐渐低了，最后用几乎微不可闻的声音补充：“……还有你。”

        林昀收回手，看向了一旁的墓碑：“遗传我跟你妈，你应该差不到哪里去的。”

        更多的事已经不需要再去诉说，他想得足够清楚，辞职以后，他便已然定了决心。

        他想向安雅说的那些事，如今并不方便在女儿一旁说，只能在心中默默地告诉她：自己终究是选择回来了。

        听着林小璐的话语，林昀站在一旁，没有作声。

        “至少我是这么觉得的。”

之后的想。

        “别搞乱我发。”试图挪开他的手，林小璐小声抱怨，“而且老生常谈了，脑袋长不。”

        “我想找到杀死妈妈的仇人，打败她；也想保护城市里的人们，保护我的同伴们，甚至保护翠雀……”

        对话的声音逐渐远去，父女二人从墓碑离开，一边聊着中午饭的话题，一边踏上了归家的路途。

        从自己遇到摩可，成为了法少女开始，一直到之后遇到翠雀，之后有了怎样的成长，又获得了怎样的同伴……她事无巨细，就像是真的在向母亲着汇报一样，说了许多许多。

        转过，林昀向着她示意：“好了，回去吧，想好中午饭吃什么没有？”

        “要相信自己的基因，相信你的可能。”

        “爸。”

        墓园中的墓碑则依然静静地矗立在那里，碑前摆着花朵，一侧挂着项链，在接近正午的阳光泛着昏黄的光晕，被涂抹了几分温的颜。

        如果是早先来到这里，她应该会说一说更久远的事，包括但不限于和父亲冷战期间那些糟糕的经历。但是现在的她却发现，自己已经没有再提起那些事的想法了。

        “妈妈，我来了。”

        “真的？”林小璐瞪着睛，有些狐疑。

        “相信自己……怎么跟翠雀是一个说法？”

        “因为没营养。”

        站在小小的墓碑前，她觉得，如果母亲现在还活着的话，现在她们已经会有很多共同语言了。

        他伸手，抚上了林小璐的脑袋，然后在她了：“爸爸我啊，还没有老到那份上，大老爷们自己有，遇到事知会跑，你先好伱自己吧。”

        林小璐小声犯起了嘀咕，但很快就迈开，跟上了自己父亲的步伐：“无所谓，昨天晚上应该还有剩菜。”

        方才心还有些沉重的林昀，此刻却是忍俊不禁。

        林小璐气后开：“我定决心了。”

        林昀注意到，她的角略微有些泛红。

        林小璐语气决：“然后总有一天变得足够大，足够查明所有的真相，也足以保护自己想要的一切。”

        不如说，相比起成为法少女后的经历，那些事都变得不那么重要。

        “那吃什么，在外面吃饭吗？”

        “什么决定？”林昀面无表，佯装不知。

        林昀轻声赞同。

        于是，她微微张开，开始了自己的诉说。

        “我一定会持在法少女这条路上走去。”

        “你这丫，刚才还说要长，吃剩菜怎么长？”

        “很远大的想法，但我相信你。”

        父女二人就这样在墓前驻留了许久，直到林小璐把自己想说的话全都说完，才缓缓站起，看向了林昀。

        回来面对早该接受的事，回来面对一些不愿再见的人，也回来面对自己最初的愿望。

        “吃剩菜为什么会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