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吧。”翠雀总觉得她没想什么好事，但依然伸手示意。

        她拍拍手，示意回归正题：“法少女有了本相之后，装作为本相的显现会自然诞生。它会变成对你来说最合适的武，哪怕你在获得时甚至不知怎么使用它。”

        以前的翠雀其实没有怎么提携过新人，她在退隐前唯一有过交集的法少女后辈，代号朝颜，也就是红思与，实际上与她共事的时间不到半年。

        夏凉得到了许可，立刻笑嘻嘻地问：“所以小前辈，你是10岁就达到了芽级吗？”

        “当组成你本相的力与灵魂得到大幅度提升时，装也会随之发生化，变得比初始状态更。而最后决定威力的也是力，灵魂与掌握程度，这三者便是使用装时的基本。”

        夏凉挤着陪笑：“毕竟真的10岁就芽级的话，其实算很厉害的天才吧？”

        “装的先天潜力是有区分的，有些法少女的装就是会天生比其他人要更，这一，在国度考时会有专门的评测项目，这里姑且不展开去说。”

        “嗯？抱歉，我没有那种意思，我只是心里好奇。”

        “不，我只是变后外貌显得年纪小而已。”

        要给她们更安全的成长环境。

        果然。

        林小璐想要戳穿夏凉的伪装，但话说一半就意识到不妥，转望向翠雀，发现翠雀果然也面无表地看着自己。

        “但是哪怕先天不足，装也可以通过法少女后天的努力得到成长。”

        而还没等她给回答，反倒是林小璐先站了来：“对翠雀前辈尊重一！”

        翠雀忍不住拉睑，觉得自己已经适应夏凉的风格了。

        现在看着两名新人在她的亲手教导一成长，还有一个是自己的女儿，心中也有种说不的欣。

        自林小璐成为法少女以来已经过去了两周，夏凉成为法少女也已一周还多，翠雀给她们灌输的基础知识与日俱增。

        “说回装吧。”

        就这样，在约莫两小时后，讲完了各种零碎知识的翠雀站在天台，目送两名法少女告别后离开。

        一时间，她也不是退也不是，居然不知该说什么了。

        “你明明就是在调侃她的……”

        颇为冷淡的回复显然不能让另两名法少女满意，但她也不顾二人面上的失望神，径自停了这一关于年龄和的话题。

        林小璐的天赋不好不坏，但好在态度还算认真，姑且把学习的东西都记了。

        脑海中闪过那个破碎的蓝圆盘，翠雀面平静地挥手告别，同时在心中暗决心。

        夏凉则是不折不扣的天才，虽然一直有些心不在焉的样，但其实翠雀教的东西她都能很快掌握。

        “面，我就用自己的装给你们示范一……”

        “你在上课的时候问什么奇怪的问题啊！”

        “啊，说起来……”原本僵住的林小璐这才后知后觉，也面好奇地看着翠雀。

        面对两个人的疑惑，翠雀依然面无表，一板一地回答：“论成为法少女的年纪，我其实跟你们差不多。”

        “这个问题很奇怪吗？”夏凉一脸无辜。

        授课一如既往的行。

        从最开始的基础常识，到之后的战斗技巧，再到现在的阶能力。

起手，表示想要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