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先生,您愿意手相助真是太好了,只是,您这副打扮,怕是要引人怀疑。”
“候先生他很认真负责,有他的帮助,战事顺利了不少。”舒金翰嘴上这么说,但是心里其实在想:其实是在问责我,有没有好好照顾候景曜吧?他是你亲自安排的人,我能不特别照顾他吗?
“不知候工程师在天上怎么样了,有没有帮上你们的忙?”(苏光武)
“是哦,那这可确实难办了。”(舒金翰)
就在这时,他们的包间门突然响起了敲门声,苏光武是主人,再加上见到舒金翰好像正在思考,于是便很自然地准备起去查看,就在他站起时,突然,地板上传来声响,好像是什么东西掉在地上发的声音。
但愿每个人都能把这些错觉清晰分辨,有时候其实就是“无意间”、“不小心”、“正好”,不用把那些自以为自己发现的端倪太当回事。
两个人都同时愣住,不过苏光武率先反应过来,他疑惑地俯捡起那把枪准备查看,却听到边传来声响――原来是舒金翰站起来,正举枪对着他。
当然,苏光武对舒金翰的这些心思是毫不知的,他还在地和舒金翰交谈,先从天上的战况开始。
“那是当然,要是这件事被发现了,我们这许许多多的努力,可就都白费了啊。”
“我……我当然有啊,毕竟只有死人才不会说话,这个理,谁都懂的。”(舒金翰)
心的大门,就听见有个声音叫住了他。舒金翰回望去,真是大喜过望,原来正是之前遇见的那位神秘人。
人得知了舒金翰的疑虑,当即决定――跟随舒金翰一同前去。
一边默默祈祷着人一定要在他遇见危险时及时现,舒金翰一边忐忑不安地走了包间。
“苏光武,你果然怀有异心!这把枪就是证据,你是不是打算用它把我也除掉?果然与其坐以待毙,倒不如先手为!
“是啊,那,你想到了些什么解决办法呢?”(舒金翰)
“不用担心,舒司令,我会悄悄藏起来,在你遇到危险的时候现助你。”
舒金翰表面上也和气回应,但实际上对苏光武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在加以揣摩。
“是啊,如果这场战争能顺利取胜的话,倒是要好好奖励他一。”(苏光武)
“不过很多人怀疑白皖艾的死并不单纯,因此在暗地里四搜索,这件事可绝对不能败,舒兄,你有好好理那些有关人员吧?”(苏光武)
苏光武一见到舒金翰,就面带笑容来迎接他。
“那太好了!”
“是啊,唉……只有死人,才不会说话……”(苏光武)
苏光武和舒金翰几乎都是同一时间找到了声音的来源,是来自苏光武的脚边,那里此刻正躺着一把手枪。
苏光武只说了这一句话,就让舒金翰的神紧绷到了极。
“确实,候先生的功劳可大着呢。”舒嘴这说,心其在想:其实是想把所有的功劳,都揽在你们埃隆集团上吧?
苏光武的微笑,舒金翰也在考虑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意味;苏光武的每句话,舒金翰也在思考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暗示。
其实人生在世,总有许多错觉,就好像当你发现有一个人在看你时,也许你会本能地想:ta会不会是喜我呢?不然为什么要看我?
“是啊。”舒金翰嘴上答应,但是心里却是这样想的:其实是在向我施压,要求我尽快结束吧?
“不知天上的战况如何了,希望这场战争能尽快结束,一切能尘埃落定就好了。”(苏光武)
苏光武原本只是很寻常地重复了一遍,舒金翰却越看他越觉得不对劲――他为什么要“特意”重复这句话呢?
“他们虽然闹罢工,但是我相信,他们并不知晓白皖艾的死与我有关。应该只是想拿白皖艾的死讯来炒作罢了,呼吁我把集团还给白家倒是不可能,我让埃隆和馨格门签了好多合同,这才能让我们拿到低价的能源的材料,用以供给前线的消耗,要是把馨格门还给白家,这些合同肯定第一个作废,到时候我就会突然多一笔开支,这些钱可就难找了。”(苏光武)
舒金翰大喜过望,于是便领着人,驱车前往苏光武的邀请地。
“舒兄,你这是?”
“馨格门集团比我想象得难理,看来得想一些其他的解决办法。”
到了目的地后,舒金翰却发现,原本坐在后座的人不见了,但是想起之前人说过,会悄悄藏起来,应该就是像现在这样吧。
且又说了几嘴,苏光武突然转变了话题,毕竟朋友间的谈话本来就是随的,想到什么就说什么,这无可厚非,但是这样的转变在舒金翰里却显得别有用意。
舒金翰听完,陷了沉默,局面变得沉闷起来。
舒金翰觉自己心被压得不过气来难受,他深呼一气,问向苏光武:“光武,你就这么担心这件事被发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