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白玺月)
“呃……”(白皖艾)
“是?”(白绪绮)
“呃……咳咳,客观来说,我觉得她很好看,很漂亮。是不是喜,或者说,,我也不能确定……”(白皖艾)
“是不是不重要,反正她都是你老婆。”(白玺月)
“呃,确实。我还记得那一晚,我为她端上咖啡的时候,她抬起对我了一个笑脸,还对我说了谢谢,啊,那个时候我在想,她笑起来,真的很好看。”(白皖艾)
“你是在回忆么?”(白玺月)
“可是那时的我,简直可以用穷困潦倒来形容,我白天晚上两忙,每个月却攒不到多少钱,甚至有时候还要借钱交房租,这样的我,又能给谁幸福呢?所以那时候的我也只是觉得,过了今晚,也许就不会再见面了。”(白皖艾)
白玺月只是问了一句他不她,这种一般疑问句为什么要先扯这么一大堆话呢?
“可是后来,她几乎每天晚上都来,我就默默站在柜台里,看着她认真读书的背影。啊,说来真是幸运,每一次她都正好坐在离我不远的位置。”(白皖艾)
“能不能长话短说?”(白玺月)
“嗯……好吧,长话短说的话,就是,之后我们认识了,然后一起住了,然后在一起了,然后结婚了,然后就……有了你。”(白皖艾)
“所以呢?你究竟,有没有过妈妈她?”(白玺月)
“我她,我一直都她。”(白皖艾)
“那为什么她生我的时候,你没有陪着她?”(白玺月)
“我……”
白皖艾又沉默来,这个问题,他要怎么回答?
“我没有借,这是我的罪过,我侥幸地以为我不在她边也没关系,但是神明让我知,任何侥幸,都会得到报应。”
就这?白玺月不理解,这个男人,好歹为自己找些借不好吗?好歹狡辩一不好吗?如何让自己大骂他一顿不好吗?
白玺月自己陷了混乱,白皖艾反倒来问她了:
“我的戒指,是你拿去了,对吧?”
“是,如何?”
“没什么,那枚戒指留在我这里,也已经没什么用了,你拿去给有需要的人吧。”
“那不是你和妈妈的结婚戒指吗?你为什么说对你没用?”
“你呀你呀,找到机会就想骂我。唉,那是因为,我上就能见到你妈妈了,再也不用每天对着戒指思念她了。”
“见她?你怎么见她?”
白玺月一着急,直接反问了来,但是看着白皖艾了淡然的笑,冷静来后,她明白了。
“你是说,你要……”
“嘘~”
白皖艾指了指白绪绮,示意白玺月不要在她面前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