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现实世界里的轻泽帘，她的意识通过梦境与现实里的轻泽帘联系在一起，从而来回于这两个世界，只不过她自己没意识到这一，只把那当成普通的梦境而已。甚至现实里的她也没意识到这一，可能她也只把这里的一切当成一场梦而已。”

        “哦？记忆都完全不同，也能被叫同一个人吗？”

        “我也不懂，但我们不会因为一个人失去了他的左手而认为他变成另外一个人了，不是吗？”

        “是啊，同一个人究竟该如何界定，的确也很难啊～”

        见着这个问题说完了，昊绪又忍不住用其他问题来难钰明寒。

        “钰明寒呀，我很想知，天使们那般无私地奉献，为了他们的神明辛苦付不求回报，那么他们的神明是不是也应该是无私的呢？不然一群无私的天使为一个自私的神明默默付，这太别扭了，不是吗？”

        “天穹，神明只是个信仰上的概念，神明其实就是天使们本，是无数个天使个和其他个组成的集，神明只是这个集的象而已。如果我们能意识到这一，那我们就很好理解，无私的天使和自私的神明，并不矛盾。”

        “哦？何以见得？”

        “虽然天使们组成了一个巨大的集，但是这个集却不是最大的集，你应该明白，除了这一个神明以外，在更大的世界里还有许多其他的神明存在，神明对于天使来说是他们组成的集，但是在神明的世界里，每个神明也只是一个个。就单论集和个的关系而言，如果每个个都为了集无私奉献，那么个之别就已经无关紧要，在这个集中，个之间不分彼此，他们甚至本就没有‘己’的概念存在，所以他们也就不会有任何利己的思想，或者不如说他们的‘己’就是这个集，只有集才有意义，失去了这个集任何一个个本的存在都没有意义。”

        “我明白了，但是对于集来说，他是另外一个更大的集的个，对于神明来说，神明只是神明组成的集里的一个个，但是神明本是没有对更的集的信仰的，所以他们不会像天使对待神明那样，一心一意地虔诚，因为对于他们，‘己’的概念依旧存在并且如此重要，只要能区分‘自己’和‘非己’，那么总会有一个个开始有利己的思想，并为了自己的利益而行动，从而这份染剩的所有其他个，也一起变得自私。那这么说来，就算神明也愿意为了集而无私，这个更大的集也是自私的，这就是国家，除非国家们也联合起来向一个更大的集忠诚，比如所有神明组成的集，那么也会被分成神和非神两个阵营，除非这个世界本没有个的存在，所有的存在都是一的，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集而且也是最大的集，在这个集里再分任何个都没有意义，因为抛开了这个集任何个单独本都没有意义，那么就不存在‘己’的概念，利己才有可能真正消失。”

        “是的，你终于意识到了，而这正是人类非消失不可的原因――他们正是那群利己思想的信徒，只要他们存在，那就会对天使们对神明的信仰产生极大的威胁，倘若这份利己思想真的传播到了天使的世界里，每个天使不再兢兢业业，而是整日只为了自己的利益打细算，那么维持神明存在的支就消失了，神明就会消亡，可是神明本就是天使们集的象化，神明一旦开始消失，天使们的末日也就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