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在哭,呜呜几声,又不住地叫她的名字。
“覃烟,我你……”
“我好想你。”
是不是只有在她听不到的时候才能将这句话说?是不是只有在她听不到的时候,才会放任自己讲这些愚蠢的话。
咔嗒――
声音逐渐变得黏腻,发的音节再难变凑成完整的句。霖涵像一只小狗,在床上缩成一团,一边不住的拱着腰,一边把阴得通红。
“覃烟,你在么?”
“覃烟?”
不在她的掌控获得快。
覃烟……覃烟……
没有回声。
一边是快要的,一边是咙无法抑制的酸涩,霖涵呜咽着、抖动着。
覃烟不在,那他要怎么办?
“我你。”
手掌绕着摩了一圈,把包起来又翻去,然后在覃烟的尾音猛然收紧。
“它好涨、好,怎么办……想……”
鼓起的腔再也装不不更多切,他开始大大的呼。
”哒、哒哒。
“呜――”
“覃烟?”他试探的又叫了一次。
就这样等这么?让湿漉漉的阴就这么翘着?
偷偷地些坏事是可以的吧?是会被包容的吧?之后会有训斥吗?
覃烟会惩罚自己。
“不可以哦。”
“覃烟,你摸摸它好不好,我想你、想你摸摸它。”
“我还以为你今天的工作很多,才这么少话。”咔嗒、咔嗒,“所以只是想我?”
“我好想你……我好想你嗯……嗯嗯…”
“唔……啊――哈、哈……嗯、嗯嗯”
这样的想法一旦现,就占据了霖涵的大脑。
“覃烟……阴好涨……”他的胆大了起来,不再像刚才那样小心的压制自己,他甚至能听到呼的气在话筒里的呲呲声。
然后再停止,等待一次疯狂。
电话另一端的覃烟再也没有说过话,只有其他的声音:笔尖落在纸上、纸页翻动、落笔、笔尖弹再收回。
“我可以,就这样陪你么?”霖涵问,“不需要说话,我想陪着你。”
训斥……对他来说又何尝不是嘉奖。
“我要了,覃烟,我要了。”
“摸我的乳,覃烟,摸我的乳……”
覃烟好像去了,他刚刚好像听到了开门的声音。
霖涵的手不由自主地动起来。
睾已经缩了上去,的冲动一个劲儿地冲撞霖涵的神经,可覃烟的声音却迟迟没再传过来。
霖涵张大了嘴,将攒在腔的空气大大地呼去,才找回一平静的声音。“我今天、没有什么新鲜事。”
她思考着什么的时间里,有时寂静无声,霖涵就像被放置在床上的玩偶,光着等待指令;有时会不停地动手中的笔,霖涵就跟着那样的动作,疯了似的动阴。
“可是……”哒、哒,“一心二用有儿难,我还有几份文件。”
“嗯……”
他无法忍受快的戛然而止,却觉得如果此时有动作,就像是对覃烟的反叛。
“好啊。”簌簌、簌簌,“我很快结束。”
差一,差一就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