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ngdao兀自搅nong着霖涵不久前she1chu来的jing1ye,原本已经开始变得稀薄的yeti重新被搅nong得黏腻,和覃烟送jin去的runhuaye一起填满了整个紧窄的甬dao。
咔、咔――
卡扣扣合的声音唤回了霖涵的意志,他的嘴还大张着,唾ye顺着嘴角滴落到地板上。
“放松……”
听见覃烟这样讲,他反倒紧张起来,双tuixia意识并拢。
“怎么现在就夹住它……”涂满runhuaye的硕大xingqi正贴在霖涵的tuigenchu1,被夹住了toubu。
霖涵觉得自己的tui中间好像又挤jin来一条tui……
好可怕。
“不……”
“嗯?什么?”覃烟的手正摸着霖涵的的腰,听见他要说话,就用力把他的腰向xia压,让tunbu更向上翘,“不紧张了吧,那我要jin去咯。”
“嗯……”
那样大的toubu要紧jin去,有些费力,虽然不疼,可是霖涵gan觉自己的五脏六腑好像都随着那gen东西的tingjin慢慢挤压到一chu1,让他只能小kou小kou的chuan气。
“不舒服?疼?”
“没、嗯……”霖涵摇tou,“好胀……”
他的腹bu被dingchu凸起,这xia不用an压,也能摸到里面的阳jucha到了什么地方。
没有一chu1mingandian能逃过那硕大toubu的碾磨。
“啊――”太深了、太深……“别……别再嗯――哈、哈啊……”
覃烟手掌抚摸的pi肤已经沁了汗,肌肉也chou动着,她有些心疼:“再换一个。”
阴jing2chou离shenti,霖涵呻yin着向后ding,“别……拿chu去……”
“你很难受的。”
“不、不痛……不痛……”霖涵支起shenti,一diandian摆动着腰,“别chouchu去……”
覃烟只能慢慢来,像那个时候的霖涵,让甬dao慢慢适应被撑开的gan觉。
只是她远没有霖涵的耐xing和温柔,她想听见急促的chuan息、呻yin、呜咽……甚至是哀鸣。
“啊嗯……”前列xian隔着changbi被碾压着向上,阴jing2chouchu去的时候霖涵甚至觉得失重,“慢嗯……啊――啊啊――”
前列xianyeliushui一样向外涌,在两人的双脚之间汇成一滩。
“这么快就失禁了?”覃烟向前ding着把霖涵压在桌沿,腰肢左右轻摆,让霖涵的mingandian持续被挤压碾磨,又是一gu……
霖涵已经被cao2得没什么意识了,好像他整个人只剩xiatinei的xingqi官,快gan无限扩大,倾轧着每一寸神经,包括他的鼓膜。
让他gen本听不到覃烟在说什么。
“哈――啊……嗯、嗯嗯唔――啊――啊啊――”
整个人要被充胀到崩坏。
覃烟an着不断chou搐的腰,慢慢把阴jing2chou离霖涵的shenti,在霖涵失去意识差不多两分钟之后。是她大意了,霖涵已经好久没解决过shenti上的yu望,今天这样激烈的xingaishenti和jing1神都未必承受得住。
她费力的搬腾霖涵gao大的shenti,向后坐到椅zi上,再让霖涵靠在她的怀中。
夹着呻yin的chuan息现在听着有些可怜,掌心摩挲后脊时gan受到的颤栗的肌肉好像在替shenti的主人诉说委屈。
是她的不对。
“还难受?”怀里的人慢慢恢复意识,开始像个小狗一样在她的肩窝磨蹭,rere的yang。“哪里不舒服?”
“没有不舒服。”霖涵刚才好像觉得自己要gaochao了,可是却没有she1jing1,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再有意识的时候,就是自己分tui坐在覃烟的tui上,被她抱在怀里。
像一只大型犬。
“对不起。”
“gan1嘛dao歉?”覃烟摸摸霖涵的耳朵,nienie霖涵的后颈,“你zuo错什么了?”
他想说自己选错了东西,但又觉得覃烟的话里好像没有责备的意思,于是闭上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