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君翱,我要谢你呢。”说起来,要不是君翱的算计,他也许还没那么快摆脱那些执念呢,他是不是应该谢一君翱这个大――恩――人呢?
“是啊,执着。”那可是执念的源呢,能不执着么。
“谢安,我想知你这段时间的想法。”
至于君翱,别以为他还有半年要离开就整治不了他。
哼,他走了,他的人可没有全都跟着他走啊。
“你最近火气太旺了吧!”看到唐衍瑜鼻血,君翱赶紧拿纸巾帮忙。
“安先生……”谢安试探的问了一句。
君翱,你等着接招吧。
父亲但是很担心他的状态,爷爷却不以为然,只是很淡然的说。“时机到了,岳铭自然就会想开的。我们现在什么都不了,或者说不什么都是徒劳无功的。”
谢安顿了一,低着轻轻的说:“是,安先生,这段时间,觉您很不冷静,很不理智。”
“就像是变了一个人对么?”安岳铭将手上的资料放在桌上,接过了谢安的话。
就安全了。
“都怪你。”捂着鼻,唐衍瑜闷声闷气的说。
“谢安,我想你对于人鱼这一项研究应该很兴趣吧?楼易哪里应该有很多关于这一方面的资料,你想不想要到手。”谢安没有能够及时得到有利的报让他被算计了,还是有过错的,那么就让他去把所有的关于人鱼的报都要到手吧。
意识的忽略了唐衍瑜这个人,安岳铭挥手让谢安去,然后拿起放在桌上的半黄瓜
“先生不必担心,唐先生现在已经不会对您产生影响了,这就是第二种守护者的弊端。”谢安恭敬的说,递上午整理的资料。
手上翻资料的动作顿了顿,微微歪了一,安岳铭轻轻地问了一句。“说。”
捂着鼻,唐衍瑜愤怒的瞪了一君翱,说什么想看多少看多少,他又鼻血了。
那时候的他是怎么想的呢,好像本就没有在意吧。
晚上十一整,安岳铭住。
安岳铭看着手上的资料,脸上看不喜怒,只是静静的翻着。
接过资料,安岳铭一字不漏的看。看完之后轻轻地笑了一声。“君翱,这次你还真是幸运,居然能够抓住这些时机。”然后算计他。
谢安了,迟疑了一。“其实说不上变了一个人,只是觉对唐先生太执着了。”
恍惚的就想起了小时候听到的一些对话,那个时候他已经十二岁了,正是最疯狂的寻找唐衍瑜的时候,偶然的听到了爷爷和父亲的对话。
谢安低得更低了,安先生虽然在笑,但是很明显的心不好,他还是小心比较好。
君翱说的话其实都不是假的,只是有时候说的隐晦了一,要是平时的他,本就不会当,只是很可惜吗,那时候的他刚好是不冷静的时候。君翱说的没错,小时候的那件事就是他的执念,不是盲还是绑架,亦或者六岁的唐衍瑜,都是他心里的执念,就算再怎样,也不会有人和他一样拿逃跑的唐衍瑜作为鞭策自己前的理由。
谢安站在角落里,静静地等待安岳铭的吩咐。
“好,好,都怪我。”君翱翻了个白,帮忙鼻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