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绷着任由杨鸣莺的手指于她上游走。

        “从前未嫁时杨鸣鸾沐浴我偷偷去瞧过几回，都说双人是天生的白虎，果然也是，就连这里都生得可。”杨鸣莺大方地上手握住柳归霞那本不该生于她上的阴，还故意用她练琴生了茧的指腹搓最为的前端。

        杨鸣莺给她的药量不重，柳归霞很快被刺激得眯起睛，声音低沉许多，“放开。”

        柳归霞的那虽说大小尺寸跟正常男差不多，却看着十分白净，不似男那般丑陋。“柳振那地方太大了，得人难受。的赏心悦目许多，相必用起来……也舒服。”杨鸣莺以一副玩笑般的吻，还朝她暧昧地眨眨睛，仿佛她也应该知柳振那地方长什么模样似的。而柳归霞只觉得疼，她年少时羡慕柳振份、佩服他的武艺，却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竟要从这种方面和柳振作比。

        她却完全不打算放过她。杨鸣莺收紧手臂，她并不算是生得十分丰满，然而还是要比不能完全算是个女人的柳归霞大上不少，两团圆的乳肉被她动作刻意聚拢了，缓缓上摩着已经半起来的。

        “唔――”柳归霞发誓，倘若她现在能动的话，定然会掩住避免教她听自己声线中已经染了之。

        她不是圣人。即便生着诡异的亦有着常人一样的需求，所以她才会在醉酒之时对杨鸣鸾那般行径。只是如今在杨鸣莺半迫般的撩拨之，她依旧能对此起反应，究竟是……柳归霞心叹息，决意将其归于药所致，自己无法反抗之故。

        “不专心。”杨鸣莺发现她的心不在焉，于是报复似的伸了一已经渗清亮前的端，“若是想着杨鸣鸾便罢了，若是想着柳振……可过于痴了些。”

        “不过我更喜……”她忽地直起，跨坐在柳归霞上，在吻她之前开：“事时只想着我。”

        杨鸣莺伏时三千青丝拂落在她手背上。杨鸣莺捉住她的手，那些纷纷缠绕在彼此指间的青丝便如一般被开了。她引她到自己上，柳归霞动了动僵的手指意识想挥开她，却只往上抬了半寸，被她握着渐渐陷柔的。她双间的玉丹窗渐渐敞开了，滴些花来，将柳归霞手指濡得透亮。

        “嗯……”杨鸣莺也随着她的动作些低低的呻，她上渐染了薄薄的香汗，却仍是抬起眸弯起睛朝柳归霞笑，“我不擅这些，让见笑了。”

        “不过，至少比杨鸣鸾好些罢？”

        柳归霞实不知该如何回答她，被杨鸣莺这般不上不地吊着她亦忍得辛苦。杨鸣莺确实如她所述不像是熟谙此的，她里紧窄，她的没其间时湿的肉层叠地缠上来，绞得她直皱眉，偏又半分动弹不得。

        “、回答我……嗯？”杨鸣莺于她耳畔吐气如兰，在快的拉扯间柳归霞忽而觉得一阵眩晕，她可还记得、自己究竟是为何而来？

        “别、别问我，我不知――！”

        柳归霞蓦地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