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还在喋喋不休地抗议,樱粉的柔唇张张合合,充满朝气的小脸上漾着鲜活的生机。
能和皇太传音的蓝火焰熄灭後,不再顾忌他人的她连音量都提了些许。
「虽然现在肚变大了导致行动会有不太方便,但就算是我也会担心您的安危的!」不甘心地向显然习惯自己一个人决定再独自执行的巫师展现自己的怒火,容貌稚的法师即使面对的是度超过自己不只一颗的魁梧男,绪仍然十分涨。
「而且怎麽可以快要远门了才临时告知,我们之间不已经是家人的关系了吗!?」大概是真的气得狠了,这句理直气壮的质问也跟着脱而,本来乖乖听训的半蛇巫师瞳孔一晃,心脏莫名就像被什麽给忽然敲中一样。
有些怔愣地望着面前的小伴侣,葛尔德拉也说不清这是什麽觉,原先想把她推倒在案上的手忽然就因扩散来的意
而顿住了,凝视着前愤怒到双颊胀红的孩,他奇异地发现自己居然因这样的斥责而心颇佳。
坐在桌上的她连自己拉松的前襟都忘了整理,朝他抱臂瞪视的时候,纤细的手臂还压着因急促呼而起伏激烈的饱满柔,白皙的雪从手臂的隙间来,两颗立的小红莓更是因为主人的疏忽被半遮半掩地暴在外。
这副小模样落在他里无疑勾人的很,蛇腹间的壮肉棒梆梆的,甚至直到刚刚还在心底淫猥地思索该不该用的方式让她转移注意力,但是被这麽一双清澈到仅有自己存在的瞳孔注视着,已经想不起来多久没被人在乎过的受,莫名便让心某的地方柔了来。
时间在沉默中逝,见对方被骂了还不给任何回应,只是静静地用一种难以读懂的神盯着自己,顾小雨不自在地动了动手臂,迅速思考起方才有没有顺势说些伤人的重话,但就算经过反省,在她自己看来那些言论也多是显得有些自作多。
还是说,已经惯於独生活的蛇之巫师很讨厌这样被人束缚……?
刚想把视线转开,又忽然想起不能就此示弱而将目光转了回去,她望着对方漂亮的金瞳孔,烦躁地发觉自己可能又要钻起角尖了,即使知是交心的必经过程,她的心里还是不免闪过一丝对这样的自产生的厌恶。
脑里的混乱还没正式发散,就先一步被拥突如其来的怀抱当中,宽阔的臂弯用几乎要把肩膀勒疼的力紧紧搂着她,尽凑过来的只有对方类人形的上半,彼此型的差距也非常明确。
满溢的药草气息瞬间充盈了鼻腔,才刚冒一的焦虑立刻就被这令人安心的味冲刷得一乾二净。
「……抱歉,阿迦塔说得都对,所以稍微有些太兴了。」低沉的嗓音落在耳畔,从话音听来确实是透着几分坦然,望着对方在地毯上啪啪甩动起来的漆黑蛇尾,她不是很确定自己的负面绪是不是又在显端倪的那刻被捕捉到了,又或者这个来的恰到好的拥抱仅是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