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花蜜泛滥成灾,她着大量淫汁的缠绞着重新起来的双阴,透过夹紧它们蠕动来缓解源自心的意,不争气的她既想要这对肉刃在自己里面疯狂翻搅,又害怕现在光用手指都濒临的状态,会让脑发麻的自己连最基本的活都承受不住。
带着淡淡腥味的透明淫随着他半的爬动而从光的鳞片上淌落,把底的椅垫和地毯都打上深暗的痕,掐着她的腰肢,觉得差不多的巫师这才将自己的分往外退些许,再一气重重撞了去。
效果是显而易见的,那双盈的瞳孔顿时就因为再度被引发的媚咒效果剧烈收缩,死死绞紧了深埋在里侧的,在多方侵略,亢起来的呻彷若染血的杜鹃在唱着垂死之歌,甜到让紧紧缠绕住她的漆黑之蛇都生一丝虚伪的怜悯心。
不是像之前那样透过引发媚惑效果,而是从接的肤直接行力渗透,他主导着彼此的力将她腹的施咒当作能量动的必经通,在双方力连通的状态,用汇在一起的力量暴地从中贯穿。
丰沛的力在她的里被重新洗涤过後又再度灌注回来,不只没有被排斥,还带着让人舒适的温和属,髓知味地将自己剩馀的力透过这种方式与她交换,待熟悉她的力回路後,始终充满实验神的黑蛇果断将彼此的回路行连接。
「看来是有效的呢……都没能收回去,真可。」用残留着淫味的拇指和指捻了她还在外面的小半截,葛尔德拉了唇,巨大的墨黑蛇优雅地动了起来,比成年森蚺还要壮的鳞盘绕在一起,轻松一推就把她放倒在冰凉的蛇躯上。
「唔……慢……一……哈啊……太激烈了……!」的呻从被巫师放开的小嘴里溢散来,香艳的息比葛尔德拉品过的每一款佳酿还要味,低咬住了被她自己冷落的那团雪白,他用力嘴里绵密的乳,执意要在这个靠近她心的位置留属於自己的印记。
即使心着受到烈快冲击的她,尾尖和手指也全然没有停止犯的攻势。
颤抖得越来越厉害,如同染上毒瘾的过程,她的手指从最初应付地随意摸,到最後跨越那条羞耻的心理防线,变得比娼还淫浪地自行分开花唇让他抚,这之间接收到的罪恶快也是成倍递增。
「真的……被并非人类的我如此碰,也这麽有觉吗?」句尾上挑的疑问音一落,覆盖着细鳞的蛇尾便噗哧一她的後庭,摁住的指腹同样挑在这时候发难,有力的手掌猛然发剧烈震颤,无预警地让被前後夹攻的她得一浪叫声。
的从花径里争相涌,却因为堵在里的阳已经狰狞地膨胀起来,而仅能从边缘艰难地往外溅,虚地摇晃着向後坠去,若不是巫师的手臂及时横过她的後背,失禁的女孩肯定已经狼狈地摔落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