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的時候幾乎覺不到前幾次愛時那種讓腦袋麻痺
的快摩,但包覆著自己分的窄小陰溫熱又濕潤,在縮緊的裡面拼命戳刺,把她黏膩
的內頻繁到的擠壓也別有一番趣味。
她的裡面一直都很棒,不是剛剛算計自己的時候別有心計地照某種規律收縮,還是像現在
這樣慌亂起來就繃得死緊,必須用上力氣才能頂開疊層幹到裡層的媚肉,哪一種都能讓他得到
強度的快。
「我不會覺得小緹娜髒的,不是在什麼況……」啞聲說著疑似是動了的低語,他不
自禁地吻住她的唇,一時之間也忘了留心自己嘴裡是不是還泛著淡淡的鐵銹味,但瞥見她間
淌的嫣紅,他無法不去想像她是在何等懵懂無知的年紀裡,被偏遠城鎮的鄙野夫們破了
並淪為玩。
他會保護好她的,失貞後變得淫亂的體也好,月事來的汙血也罷,如果他真心喜愛這個孩
,就該像個成熟的男人一樣接受一切,認真考慮他們的未來,而不是在這個一場驗都能奪
去她命的殿堂裡,得過且過地享受著在不為人知的角落裡祕密偷的畸形關係。
一百四十六、聖堂神使40(沐浴池中的染血天使)
血絲如墨,在接觸到池面的剎那立刻便蔓延著四散而開。
形佻的黑髮男赤著實的上,如蒼勁松柏般獨自佇立於霧氣繚繞的池中央,墜著
珠的濕漉碎髮被從額上推著向後爬梳,乾淨俐落地凌厲的眉與刀削般的面輪廓。
他的體格很不錯,渾沒有一絲贅肉,緊實的手臂和腹間的肌肉曲線完到彷彿是人工雕刻
來的藝術品,層層交疊的六面羽翼在他背後呈現半合攏的狀態,從腰背處生長來的翅膀半浸
在池中,因為蒸氣的作用,位於偏方位置的這對翅翼變得濕潤而密合,純白的羽看起
來十分沉重。
隨手掬了把熱潑上面頰,約斐爾閉著雙,任殘留臉的血污順著溫熱的沖刷而。
他偶爾會在白日沐浴,這麼的原因通常是由於夜間至上午這時段內接受審訊的犯人過多,反
濺的血跡再不清洗就要乾在膚上的緣故。
雖然最行刑官厭惡一切與犯罪相關的人事,但受刑者的鮮血意外在他可以接受的範圍內。
就他的看法而言,既然都用低賤的生命去贖罪了,那麼在得到應有懲罰的那一刻,罪人的靈魂
也同樣獲得了昇華,所以即便散發腥味的血朝自己噴濺過來,他也不會特意避開,因為這
些逝的生命能量是獻祭給光明神大人的聖禮,和骯髒的牲畜經過烹調後便能成為餐桌上的昂
貴味是相同的理。
但就算在祕密行刑間得到大量鮮血的澆灌,並如願聽了一耳朵罪徒臨終前哆嗦恐懼的深刻懺
悔,他如今的緒也實在算不上好,因為近幾日內被送牢獄的犯罪者,有超過八成是籍貫來
自神殿的現役神職人員。
為了反制混神殿的類人造,他把過去用來偵查各地報的耳目派回本國,讓他們在神殿內
外留意任何不尋常動靜,結果未曾想到先揪來的不是那些人偶,而是神殿內一群敗壞風氣的
狡詐鼠輩。
畜養私,進娼館,和權貴有不正當金錢往來……收到這些報告書的時候,行刑官大人的臉
難看程度不比在殿內發現深淵生時差。
若不是為了進一步擴大神殿的勢力與鞏固光明神大人在俗世間的影響力,他這個儘在同族中
也處於上級位階的熾天使本不用紆尊降貴來到人間,可在他致力於斬除一切可能動搖信仰之
心的異端教派,謹遵聖令將自己化作最鋒利的刀刃在榮耀的路上進行奉獻殺戮時,後這些
人自私自利的小動作就讓他覺得自己的付像個笑話。
人類是神智脆弱又容易受到引誘的低劣種,這一點正是充滿的他們在數百年間不斷在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