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底满是褶皱的袋,从喝父神赏赐的神灵之血後,他第一次如此反自己过目不忘的卓越记忆力。
抱臂倚靠在她曾经靠过的墙面上,杜没有等太久,就看到着专用制服的一小队人正在朝自己走来,即使见到他在这里等着也面不变,彷若本来就知他在这里搞女人。
在接获关於行刑官副手与女私会的匿名举报前,其中一名神卫队队士正在自渎。
只要闭上,他就能看到自己的当初是如何被那非人躯吞的,她骑在他上,紧窄的肉径里夹缩力径十足,扭动的银白长尾好似翻飞的海浪,不断翻搅的里那炙的温几乎要将他的肉棒化。
低俗的话语让夏洛特脸上冒红,想着反正也得到自由了,气愤难耐地丢长官及还没完成的工作,没有留一句话,转便朝宿舍的方向也不回地直接走去。
右手自然地在右侧的袋外侧摸了一把,及掌心的金属让他又放心了些许,抬看了看贴靠着墙,从原先的警戒到现在满脸困惑地看着自己的年轻少女,他嘴角勾了勾,刚要继续说些什麽,却像听泼泼到什麽声音般止住了动作。
压抑多年的生理本能在一朝得到解放,被人彻底玩得毫无还手之力又行深度开发,於海岸上遭遇过女孩与植的双重袭击後,重新归队的他本以为在时间的帮助会逐渐淡化那耻辱的一夜,并让自己受损的自尊慢慢恢复,但没想到在经历过老长一段时间的休养後,最先苏醒的是来自深的望。
一百三十三丶圣堂神使27(用拟真官把自己玩到的神卫队士)
伪装成人类女的邪秽之,据说就是那名堕落的神眷者的手笔……既然与那个人相关,那麽曾被派遣去追捕她的神卫队队士,如今回来接手调查也不奇怪。
虽然还有段距离,但常年混迹神殿的他,不可能认不这规律又整齐的特殊脚步声。
从让自己失魂的迷神咒中清醒过来後,曾发生过的事就如同放映在前的画面般历历在目,不是如同的女孩布满细鳞的半那柔湿的腔,还是後来在她的於里大肆的暴藤,这些记忆就犹如附骨之蛆,让他在这个最容易产生冲动的年纪里品尝到肉能带给人的愉,并且事後在不断重复的思绪轮回中变得髓知味。
本人充满缺陷的格而凉薄冷的俊五官,一时半会间竟柔和了不少。
将代表特殊地位的制式服装连同被大祭司长祝福过的枪杖一同放在隔房的另一个橱,就算捱不住心的望而开始这些私密的行为,德里欧也不愿让隐喻自己现今分的象徵和沉沦发的自己同在一个空间,尽他也明白这麽其实一意义都没有,但光是这样就能让心得到一安,就结果而言也并非全然无用。
握住的手掌动速度在加快,回忆着月光的那抹妖娆,他手淫的力也越来越重,还不时用指腹磨蹭过端的孔,尽套的手法经过无数次实践,已经在短时间得到质的飞跃,但在越发烈的需求影响,他还是逐渐不再满足於只靠这样单纯的方式来。
紧实的腹伊因为用力而绷起,条理分明的肌理纹路证实了至今勤奋锻炼的成果,暴在空气中的肌肤富有光泽并充满弹,匀称覆盖的肌肉对比,微窄的腰让他修长的形更显魅力。
瞥了好像什麽异样都没察觉的新晋修女,他思考了几秒,挥着手就了赶人离去的动作。
「逗的游戏也差不多玩够了,今晚妳可以先回去了。」明显就跟前面表现搭不上的语句让少女一愣,不解地握着自己的手腕一抹茫然,她觉得自己该说些什麽,却又被对面的人不耐地开打断:「我还有其他事,之後要是想的话,我会再去找妳的。」
有些事发生的当或许是厌憎的,但事後回想起细节时,却又会产生能让信念动摇的徬徨,这就是独属於人的善变与脆弱。
不过因为是私人的住,整栋住宅里就只有自己一人,所以就算夜幕低垂时他便已经开始自我抚的淫行,也不用担心会有被其他人目睹的困扰。
随手抓来床边那枚表面覆盖了一层蛇鳞的长筒状圆,看了那在室明亮光照也不比她鳞片璀璨漂亮的光,在无限鄙视自己的复杂绪里,他迫不及待地将状态良好的对准了袋的开,猛力这自制的发中。
上仅穿一件单薄的白衬衣,脱去的他靠坐在床,用痛苦的神紧皱眉,气息急促地套着手里发的,有了起反应的男直直矗立着,在他带着茧的掌心里不断变变,端的孔颤动着,透明的汁正在泊泊往外。
这是一带有力量,以人类来说锻炼得恰到好的躯。
大概是气得狠了的缘故,就算脚步伐还不是很稳以至不得不扶着墙,她的脚步仍旧又快又急促,在他的目送,铁灰的影花了时间,才稳妥地消失在转角的另一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