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以前在镇上都会有很多叔叔哥哥陪缇娜玩游戏,只要来了,就用的棒或其他东西堵住,但是被送来这里后,不缇娜多努力学习,都没有人再找过缇娜玩了……」长而细密的睫受忐忑困惑的绪纷扰,像拍打的蝶翼般不停颤晃着,神忧虑的她无助地抬起,对方动也不动的视线却仍僵地卡在布满透明的双。
房间并不大,里仅设置了一张长桌,用锁链鍊住的厚重光明神圣典就摆放在上,和典雅贵的本殿相比,简陋得如同囚室。
咕啵的怪异声传来,脑一片空白的夏佐直直看着女孩的白底,在自己面前被由往外渗的染成深的湿痕。
「是的……」靠着门扉的女孩脸红,小鹿般的圆双如浸了般潋滟,她拉着自己上那件所有女学童统一分发的纯白裙袍吋吋往上掀起,从浅粉的膝盖到白的大,一一滴地将洁净无瑕的展现在年轻祭司的前。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脑一片混乱,夏佐瞠大双,怔怔地看着纯白的底过大落至脚踝,两手的手心几乎是立刻就被渗的汗浸湿,他没料到自己问一句话就促使她这样的举动,尽不是有心的,但那双望着自己的忧惧眸,让他猛然惊觉自己就像她中那些曾诱奸无知幼女的变态罪犯。
一百二十、圣堂神使14(给祭司大人看看的面)
为隶属神殿的阶教育官之一,他信奉遵行的戒律自然也有禁止行淫这一项,可由于工作容的缘故,最常接的女除了年事已的教导修女外就是她们这些稚龄孩童,这让他几乎都忘了男女之间还有除了指导学习以外的关系,如今无预警碰到如此横的画面,他的里全都是那白得发亮的肌肤,不敢相信这般荒唐的行迳还是发生在专门用来向神忏悔罪行的神圣空间之。
领着她穿过几条回廊,目的地便现在夏佐前,熟门熟路地将手掌印上忏悔室门边的特殊符印,在结界术式展开之前,他就带她踏了房。
在门关上前瞄了正在构筑的法列,跟在后的女孩刻意慢了一步,时间正好够她确认这结界的隔绝功效约略是何种程度,见达到了自认可以接受的标准,她手心聚集的力才无声散去。
被别人听到。」虚扶着纤细的肩膀引领她迈开了步伐,夏佐的声音很轻,并没有因为她年岁尚小就不把她的烦恼当一回事。
「果然,光是这样是不行的吗……?」明显误会了他的意思,在窸窸窣窣的衣磨声中,她将掀起的裙摆拉用小小的嘴巴叼住,然后双手住底两侧,扭扭地就将那层贴的布料褪了来。
柔的私意外地没有一,净漂亮得媲初生婴孩,可是和那等不谙世事的存在不同,代表淫的透明黏明目张胆地牵连着,在粉的肉和单薄的底之间拉不堪目的细丝。
踩过掉到底上的白小,放裙袍的女孩怯生生地走向他,即使肩膀在微微瑟缩着,脚步却没有慢,乖顺的如同一只将自己献祭去的羔羊,纯洁即是这背负的原罪。
「夏佐大人果然也觉得缇娜是坏孩吗……?」曾对他些许孺慕之的女孩难过地眨动着墨眸,绯红的小
「欸……?」象是受惊的小雀鸟般,听到他这句话的女孩拉着裙摆的小手轻轻一颤,靠在门边咬着自己的唇,看向他的神怯懦又疑惑。
跟随在他边走向与往昔课室不同的方向,低垂着的女孩用细微的音量嗯了一声,并无任何异议地接受这样的安排,只是握紧了双手,侷促不安地盯着地面。
「虽然环境相对简约了些,但这里设有隔音法阵,小缇娜想说什么都可以喔。」走上前碰着手抄圣典质的封面,夏佐半垂眸,对自己能得到她的信赖到有些欣,只是刚回过,映帘的景象就让他直接顿住。
「小缇娜……妳在、什么……?」视线像胶着了一样,无法自那双腻湿漉的大上移开,打自成为神职人员以来,夏佐就没想过自己还会有看到女胴的一天。
「夏佐大人也觉得缇娜还不够好,所以一直都不跟缇娜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