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不能像德里欧那样中计,要是轻易就被诱惑,他们才是真的失去了侍奉神前的资格。
鬼脸血柳的幼藤没有忘记自己的任务,放开了被熟的男后,它们的攻陷目标便就近转移到他会阴方发稀疏的密,和另一个已经被得只能发胡乱呻的青年相比,这个还没被召唤者调教完毕的人类男显然对它们更加抗拒,几条柳枝不得不伸过来替无力的幼枝掰开他紧实的,好让淡红的初生藤蔓得以沿着先前同胞钻的隙侵他,它们才刚开发这个窄一会儿,虽然慢慢在扩张开来,但要交令主人满意的成果势必还要再花时间。
「……这是人与生俱来的原罪……呼……我是父神的……就算今日受到玷污,也必不会被像妳这样的罪人……唔……所蛊惑……」闭不去看她那张被染上绯的脸庞,古尔塔特认真回忆着圣人的名讳,努力不将自己的心思放在越来越烈的异样上,他忽视着被蠕动的媚肉纠缠盘绕的,即使后庭被越来越多的藤蔓占据,额角也冒冷汗,还是固执地守最后的信念。
「意志这么定的吗……」有些讶异地看着自己前长发散乱的年轻圣职者,顾小雨眨了眨,对他这么油盐不略无奈,不过这样的结果也不是没有料想过,只能说她还是低估了这个人对光明神的尊崇程度。
「你也听到了,据我们的约定,接来就要靠你的表现囉?」抬看向他后默默站定的黑发男,她打了个响指,綑住对方手腕的漆黑绳索就应声松开,慢悠游地退回地面上的阴影中。
「我知。」盯着自己同僚被形似蠕虫的藤蔓完整占据的菊,葛洛哑声应,眸中不可避免地闪过一丝厌恶。
「什……?」听到熟悉的声音,古尔塔特迅速回首,就震惊地发现信赖的同伴就站在他们后,他的上并没有任何一被阴影聚合成的绳索绑缚,也没有被藤蔓缠绕的迹象,只是他既不反击也不逃跑,竟是这么站在他们后单方面观看自己被堕落的神眷者玩的过程。
顾小雨躺靠在柳叶间盯着前才刚跟自己交易过的光明神使徒,挑剔的目光毫不客气地上打量着。
材颐长的男人同样被剥除了的装,肉红的仰天直竖,端还在渗着透明的前列,和队伍中另外两名年岁尚轻的成员不同,年纪最长的他同样拥有一最为壮的肉棒,裹满的棱曲线分明,是那种间可以大力刮磨过肉径,给被的对象带来各种愉的类型。
见他一动也不动地盯着自己,古尔塔特本来因看到队友现而产生的侥幸迅速冷却,警告危险来袭的第六让后颈的汗竖了起来,一种莫名的不安随即在心底无限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