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说这个什么？”

鹿妈妈在位置上坐来，拿了个馒掰一掰，又将一张银行卡放到鹿照远面前。

“原来他的成绩也这么好。”鹿妈妈有意外，又觉得在理之间。

恰好鹿爸爸从房间里来，听了老婆的话，缩缩脖，灰溜溜往洗手间去。

鹿照远第二天走房间的时候，觉……今天的况好像有不一样。

“他一个人……”

她话都没有说话，坐在对面的儿已经肉可见的紧张了起来，连面都不吃了，抬间，好了战斗准备似的，看着她问。

“你的生活费，学费。”鹿妈妈说，“也不知到底要多少，你爸先给你存了两万去，让你上第一学期用，如果不够，就打电话和家里说。”

“妈，我有……”

鹿妈妈从厨房里来，手里端着一碗面，面上还卧着一颗荷包，她把碗放在鹿照远面前。

“嗯。”

鹿爸爸彻底放心了。

而我好像还没有认认真真照顾过他。

鹿妈妈质问完，憋了憋，也把怒气憋回去，只是语气略有僵：“就是问问。”

“一碗面条，有什么好谢的。”

鹿爸爸收起故作困倦的嗓音，翻个，朝前方偷一看，看见鹿妈妈打开柜，拿相册，将在手指里的照片，往相册里放。

他两天前才被老婆抓着偷偷烟，烟的危害就不用说了，尤其老婆还是护士这行业的，当场就用超过三十个肺病病人的惨状把他骂得抬不起来……

*

“……”鹿照远被怼的一愣一愣的，不觉收敛了气势。

“你们班级里除了你之外，还有谁提前参加了？你的那个朋友，祝岚行他参加了吗？”

“早一年晚一年也没什么差别，去年的你和现在的你也没什么差别。”鹿爸爸困倦说。

“你们

他安安稳稳闭上睛，睡觉！

“你想说他现在已经不需要爸妈了？”

“还没炸，都气一圈了，自己看不见是吧？”

“呃……”这个回答大鹿照远的意料，“谢谢妈。”

屋里再没有鹿妈妈的说话声，只有她走动时来的小动静。

鹿照远略带疑惑：“今天是什么特殊日吗？”

妈妈气场太，鹿照远不由自主把银行卡收了。

“唉。”鹿爸爸叹了气，“我们十七八岁上大学的时候，也不要爸妈。不能因为年老了，就忘了年轻时候的事。”

“给你。”

“祝岚行……”鹿照远犹豫，告诉了妈妈，“也和我一起提前考，考上了。”

鹿妈妈忽然有生气：“你数河豚的吗？我问问你你就炸起来了？”

“庆祝你考胜利的日。”

“这是什么？”

鹿照远：“……我没炸。”

鹿妈妈没好气数落：“你那钱自己留着吧。把钱留给你爸爸嘛，看他烟喝酒打牌培养不良嗜好吗？”

“你怎么知他一个人，说不定人家已经和要好的朋友约好了？或者那个叫祝岚行的学生，也很优秀，和小亮一起，提前一年考上了大学？”

鹿照远才说一句，就被妈妈打断。

桌上的早餐很丰盛，从馒包到油条豆花，应有尽有，花样繁多得堪称他生十七年来一回。

鹿妈妈这时又问鹿照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