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了。”
卓正清看了看仇亦,又看了看仇亦的师兄,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他是我原来读大学时的师兄,和我关系很好,”仇亦向卓正清介绍dao,“好了,我跟着他一块儿上去就行,你可以先回去休息了。”
卓正清对仇亦的过去好奇得很,仇亦chudao五年,几乎没有对外公开过什么自己过去的信息。
除了毕业院校外,外界谁也不知dao仇亦师从于谁,又和什么人当过朋友。
作为仇亦的真ai粉,卓正清自觉自己有打探仇亦qing报的使命,当即便婉求dao:“哎,亦哥,也让我跟你一块儿去蹭蹭课怎么样?我可还没听过教授讲课呢。”
仇亦狐疑:“我要去听的是gao数课,对你而言是不是有些不合适?”言xia之意就是卓正清就算去蹭课的话,真的听得懂教授在讲什么吗?
卓正清:“……”
卓正清觉得有被冒犯到。
他虽然gao数日常挂科,但想听的话也还是能听懂一dian的!
待卓正清走了,仇亦便跟着师兄一起上了楼。
仇亦嘴上虽然说的是来学校蹭课,其实他今天来学校见以前的导师是另有目的。
仇亦的前任导师今年已到天命之年,和仇亦早亡的父亲仇怀谨曾是同事,当年研究过相同的课题。只是后来仇怀谨去了武qi研究院,而仇亦的导师却是留在了学校。多年之后,导师成为了教授,而仇亦也碰巧靠jin了导师所在的学校,成了父亲旧友的学生。
仇亦和师兄刚一上楼、jinru导师办公室后,便有个神采奕奕的中年人大步liu星地走到了仇亦面前,笑呵呵地拍了拍仇亦的肩膀。
“你小zi还知dao回来上课啊。”导师同仇亦打趣着。
对他来说,仇亦不仅是故人的儿zi,更是他相当看重的学生,因此,他一向对仇亦关心有加。
导师不止一次地惋惜过,不知是不是继承了亡故父亲天资的缘故,仇亦一直在数学方面极为mingan,对方当年如果没有离开学校去当演员,而是待在自己shen边继续禁止研究工作,也不知会在学术上有什么造诣。
“当然知dao,”仇亦笑着拿掉了自己面上dai着的墨镜和帽zi,“我这不是今天就来蹭课了吗?”
“你啊……”导师无可奈何地笑了笑。
忽然,仇亦却话锋一转,问dao:“对了,教授,你认识段……”仇亦微顿,这才想起自己并不知dao段应许的父亲的真名,他想了想,继续dao,“认识段氏集团的所有者吗?他是不是以前和我父亲合作过。”
“你说段建刚?”导师微愣,“当然认识,当年他chu钱支援过怀谨的研究小组,是个ting不错的人,我和他也见过几次面……你突然提他zuo什么?”
“前几天我刚和他见过面,”仇亦又dao,“他说他当年和我父亲关系匪浅,我就想,说不定您和他关系也不错。过段时间……大概正月之前吧,我要和段叔叔一家吃个饭,所以想来问问您,段叔叔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又有什么喜恶,我该怎么zuo才能让对方满意。”
虽说从段父见到她时的反应来看,自己是仇怀谨的儿zi这一di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