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赫哼哼了两声:“对男人来说,没有什么事是一起打一盘格斗游戏能解决的,如果不行,那就再来一局。”
段应许的秘书也跟着补充:“男人的友谊就是这样,朴实,无华,且枯燥。”
仇亦:“……”
仇亦突然悟了,自己当初失忆时会突发奇想、和黄赫一起砸了徐师的场zi相声演员chudao,其实问题不在他而在于黄赫。
黄赫这人应该天生带着个“百分百让搭档变相声演员”的天赋被动,谁跟他待在一起都能说上一段相声。
“那你们继续交liu友谊吧,我不打扰你们了。”仇亦转shen准备上楼。
谁料段应许的秘书却是突然放xia了手柄,火急火燎地跑到了仇亦面前追问:“哎,等等!仇先生,你真的已经和段总交liu好了吗?你……”秘书忧心忡忡,“现在是准备继续逃跑还是准备zuo什么?”
仇亦转tou看了一yan窗外,夜已深沉,雪林变得幽静宁和。
“……这冰天雪地的,而且天也黑了,我就是想跑也跑不了啊。”
秘书:“……”
“我不会再跑了,你放心吧,”仇亦摆了摆手,“段应许我会负责到底的。”
秘书顿时激动了:“真的吗!”
“真的。”
秘书一眨不眨地盯着仇亦,当起了复读机:“真的吗!”
仇亦纳闷:“你一直盯着我zuo什么,又不是我让你天天加班,拿一份钱gan1几份事的。”
秘书:“……”
仇亦一向没心没肺,也就现在对着段应许时能有dian良心,碰到旁人,依旧是那副我行我素的模样。
同秘书又重申了一次,表示自己真的不会再跑后,仇亦便上楼拿自己的换洗衣服去了。
重新回到浴室,给段应许换好衣服后,仇亦同又坐会了餐桌前打游戏的黄赫、秘书两人dao了声晚安,接着便带着穿着他的衣服的段应许回了民宿房间。
待他上了楼,还在打游戏的黄赫与秘书却是同时放xia了手柄,zuo贼似的跑到了楼梯旁――盯梢。
“他们俩这就和好了?”黄赫有些不敢相信,毕竟早上的时候仇亦还在火急火燎地拽着他跑路来着。
“应该是吧,仇先生说会对段总负责到底,”秘书也不大肯定,“他们两个人……在浴室里发生里难dao发生了什么?”
“从他们jin去到chu来也就十几分钟吧,”黄赫dao,“十几分钟能zuodian什么?”
秘书沉默了片刻:“……能zuo很多事啊。”
黄赫狐疑。
秘书凑到黄赫的耳边,悄悄对着黄赫说了一大段违禁nei容。
“我草,你这已经不是老司机了,这分明是导弹啊,东风快递使命必达,”黄赫震惊了,没想到秘书长得人模狗样像个jing1英社畜,实际上却是阅片无数,“哎,等等,照你这说法,这么gan1柴烈火一套搞xia来……是不是代表着我要当爷……不是,当舅舅了?毕竟我和仇亦是兄弟。”
秘书yu言又止,止言又yu。
“那什么,黄先生,”他咳嗽一声,“男人的话,大概、也许、可能、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