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萝说着回过来。来的那个丫鬟形大,看上去形瘦削,可依然能看骨架不小。
他给郭忠抬了官位,又封了虚衔,该给的荣光都已经给了,再多的,郭家受不起,他也打算留给郭旭,虽然都是兄弟,但显然郭旦心气傲,对付这种心气傲的人。若是真的有才那么顺着傲气也不是不可,如果没有那么大的才,那么就丢到一旁。等傲气磨的差不多了,哪日里他想起来再说。
墓地是在城郊,一路上就算在车里,也被扬了满满脸的尘土,更何况她还披麻孝,被太阳临照着。这一来,浑上都不能看。
她只需要她们把东西放来,自己动手就好。
室静悄悄的,她不喜和那些大家闺秀一样,洗个澡还得那么多丫围观。
瞧着棺椁被抬去,然后土埋上。再后续哭那么几场。也就差不多了。
那丫鬟听到她的话,抬起来,那张阴柔的脸,“阿芙,好久不见了。”
“你怎么来的?”她没有惊慌失措,
她把自己浑上拭净,换上净衣服。
郭忠葬的时候,的的确确大场面。
芙萝听到室有轻轻的脚步声,眉目微动,她将最外面的罩衣披在上。
了?”
芙萝接过,她伸手握住刀柄,稍稍用力,一寒光就从刀鞘里漏来,刺痛她的。
芙萝看清楚那张阴柔的脸,立即抓紧了袖。
郭家人瞧着临海大长公主让一个比郭旭都大不了多少的年轻男搀扶着,一时间脸各异。
但哪怕心里骂开了花,脸上还是得观鼻,谁也不敢这个时候去碰她的霉。
容衍如果愿意把表面功夫好,那的确是很容易的,而且风风光光。
不过除却郭旦郭之外,其余的人全都是嚎戏,也不差她这么一个了。把场面上的功夫全都走完了,完之后,各回各家,也免得再折腾了。
回到国公府,芙萝先去房里沐浴。
容衍已经将郭家的那些人好好的安排好了。
免得将来到了地底,还觉得自己吃亏。
芙萝吓了一,往他那边一看,瞧着容衍满脸调笑,知他是在说笑。她抬手就往他腰上了一把。奈何他浑上都是紧致的很,腰上也不起太多肉。
芙萝到底是给了郭忠脸面,该拜的拜,该哭的哭,只是挤不泪,甚至看到有些人嚎啕的样差憋不住想笑,她还得防着被人发现,自己掐着帕哭的还大了些,不过是嚎。
☆、夸夸
事了了之后,一家人回国公府吃一顿饭,基本上公主府这一系的事也就没了,接来所有的事全都交给郭旦了。
容衍笑了笑,他想起什么,递给芙萝一把短刀,“这个给你,这个东西是我以前在燕州的时候用的,和那些好看没有开刃过的刀不同,是见过血的。用那群士和尚的话来说就是煞气足够。你拿着。”
芙萝是不耐烦的,连带着临海大长公主一块,临海大长公主把伺候自己的那个年轻男带上。老死鬼死了也就死了,就连死都死的不是时候,偏偏是在女儿准备大婚的当是了,可见这个老玩意不是活着还是死了都是要给她添堵,那么她也毫不客气的给他添堵。
“我不是说过,不许人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