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我这样说,这张空白的纸立刻写满了欣喜。
的时候,肯定也和你一样――很伤心,很痛苦,但无法表达――界本没有容纳这种悲伤的空间――就算是你,也不自觉地一直要我不难过。可是难过有什么错?为这种事到难过――觉得经历种事的人可怜――本来就没什么错!”
“会、会有危险吗,卢米?”
“要是你一个人的话大概很危险吧。但是和我一起的话――你什么都不用怕。放心,我不会让你受一伤的。”
“但是问题不大!”他打断了我的话,切地继续说,“只要你不让你的力波动太大,保持安静,听我的话行动,我能保证我们不会被任何人发现!放心,瓦琳娜瑞亚,我相信你,虽然你学这个法的时候笨笨的――”喂!过分了!觉得我笨也别说来啊!“――但你很锐。你一定能和我合好。”
我正想着应该怎样说拒绝的话,他已经站上了窗台,抬起手,一个复杂而熟悉的法被施加在了我上。是我去年想学但没学会的隐藏存在的潜行法。
我……我锐?他相信我可以?
这么叮嘱着,他带我走那个没有窗的卧室,走向窗。
*
什么?还是可能会受伤的事吗?我我我……
我觉得如果我是一个真正的等族小孩,没经历过多少社交,我可能就会气得直接走了。
我看到我的半哥哥呆呆地看着我。被说服?没有的。到动?也没有的。就像一张空白的纸,他不知该在自己的脸上写什么表,所以只好让它这么空着。
“但我觉得你肯定会喜的――噢,还有,记得保密,千万不要把今天发生的事和任何人说起哦,即使是你最信任的人也不行――你的孪生兄弟也不行!”
“靠别人来施加这个法,破绽更多,更容易被发现……”他还这么告诉我,我心里退堂鼓打得更激烈了。
被夸了,还来不及好好兴一,我就觉到了失重。
“都说啦要保密啊――”他把我手里的诗集回书架上,接着把我抱起来。虽然目前我是小孩,他是成年人,但我们两个的表现完全颠倒了,他是那个十分孩气地为即将到来的游玩兴奋不已的人。
“那要不然――”
我闷闷不乐,但对他,同意了用这种方式暂时消除争执。
这样过了好一会,我失望地听见他还是说:“我们不要再浪费时间聊这个了好不好?我想带你去一个地方玩。我们现在发吧,妹妹。”
我不免想起他去年说的只要我保密他就带我去僭越的事的话……他不会是要带我去逛卢克西乌斯榻的室顺便偷东西吧!!!
“好吧,不说这个了。你到底是想带我去哪啊?”
他居然直接从窗了去,自由落……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