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太想和他说我在什么。我不想和他一起过节。
想父母,想回去。好想继续那个得到的不多但的确占有了全的唯一的女儿,而不是这个似乎份贵也确实供养丰厚,但和边的兄弟比起来,所得到的一切显得鄙薄了那么多的王的女儿。
“就是在……月饼。”我换了中文。好吧,我屈服了,主要是……如果我的任务真是辅佐未来的王瓦尔达里亚,那我一定要和他保持住我们现在亲密无间的良好关系才行啊。
前不久我对罗莱问了这个问题:陛是不是讨厌我这个女儿?我的回答说陛对他所有的女儿都这样,对她不这样是因为她长得像后而已。不像后的,陛都嫌弃,不是后生的,陛都不想搭理。她说我们还有一个同父同母的,也是完全没遗传到后的半特征。那位自从成年以后就搬到封地,连诞生节的宴会都不参加——陛不想见她,她也不想见陛。
“我们那里,就是成黄的。”我说。不过我自己也思考起来了——月亮不是白的吗?为啥月饼成黄的?呃……好像也有白的冰月饼……还有黑月饼……噢我懂了,因为刷一层再一烤那就是黄的……呃,不过画画的时候也经常会把月亮画成黄的呢,是不是有时候月亮也是黄的呀?……好像是有雾的时候?我没注意……
瓦尔德听到我的回答,那张稚的小脸虽然还是他一贯以来的面模样,但他迈开小短飞快地跑过来,爬上椅,好奇地仔细打量我桌上已经好的那几个月饼。
“可是月亮明明是红的,为什么你要成黄的?”
“人间的月亮是白的,有时
然而紧接着我就听见他说:“和我想象中的好不一样。”
但是他向我望了一,就问来了:“你这次又在什么?”
唉!怪我!之前别的菜时第一个和他分享……因为除了他,也没有别的人知这些东西的价值了……
我是独生女,我听说过重男轻女,自己周围从来没遇到过。我的父母对我再缺乏温,我也是他们唯一的女儿,获得了他们全的关注和培养。我长这么大,生命里从来没有现一个抢走我的父母的资源的兄弟。我周围也从来没有人对我表达这样的态度:如果我有个和我同一天生的兄弟,他天然比我优越,比我。
“……月饼就是这个模样。”我行说,“你看,不是和月亮差不多吗?圆的……
他还特意亮了房间里的隔音法阵。哎呀这我不回答都不太好了……
但是我们这位父亲对儿可不是这种态度了!不是后生的还是别的什么女人生的,只要有真名,是等族,他都会关注,期待他们的成长。我当时忍住了心里的话,没有对我的说:王对女儿的这种态度,总结来说就是——重男轻女!
……觉有丢脸。我的月饼和真的月饼差别还大的,勉勉了一个大概模样,花纹都没有,丑的。可是很快我又安心来,想着:反正他也没见过真的月亮什么样。
什么?!难聪明的瓦尔德聪明到这份上他能直觉想象真正的月饼应该是什么样吗?
嗐!反正他啥也不知。
从来不觉得他们有多好。三压力最大的时候,觉得自己真是倒了八辈霉,有这么一对父母,真希望是投胎到别人家里。可是现在,我觉得我父母的独生女很幸福。
但我,一件也说不来。我在那里着地编。她们有的和母亲关系不好,有的和父亲关系不好,可和另一个人就非常亲密了。而我,无论是我爸还是我妈,我都难以说我和他们有多亲密。他们都差不多,一样的态度,一样的严厉——幼儿园的时候,不想去幼儿园会被打;小学的时候,没有考一百分会被骂;上了中学,总在饭桌上提他们年轻时的成绩,为什么他们两个唯一的女儿和他们比差这么远?考上的大学明明也是很不错的学校,因为和他们的母校比起来排名差远了,他们提起来就说:我考砸了。
……原来不是生而知之,是缺乏知识……这说起来还真是,我光和他讲月亮本不发光是怎么反太阳的光于是从地球上看它是晚上天上最亮的天,从来没讲过月亮是什么颜。对他来说,真有照着月亮的月饼的话,那就应该成红的。
房门突然开了,那个我正在嫉妒的人毫无察觉地走了来。这段时间罗莱放我比较早,而尔维鲁斯放他比较晚,我还以为他今天也会和我差很多很晚才会回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