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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在这个环境,我办不到。”奥兰多最后承认。
“不过奥兰多先生确实提醒了我,如果能够越过前面那些前置条件,那么袭击霍英垅先生并不是完全不可能的事。”陆凝话锋一转,看向了翟景秋,“侦探先生应该有所察觉了?”
“熟人作桉。”翟景秋开说。
陆凝和渡边渊微微。
“如果是霍英垅熟悉的人过来,由霍英垅主动将人带去说话,因为相熟也没有过于防备,那么是足以完成这样的犯罪的。”翟景秋一边思考一边整理这个思路,“当然,以翟景秋的,哪怕是亲人也大多会防备一二。能让他完全不防备的除了熟识这个特之外,还需要加上一条……那就是在他看来对方完全不构成威胁,才会被偷袭得手。”
“凶手是个表面上没什么战斗力,但实际上可能拥有大武力的人。”奥兰多也听明白了,“在现在岛上剩的人里面,符合这两个条件的人就不是很多了。”
“首先,我们可以梳理一霍英垅的人际关系,找到这个隐藏的威胁人。”陆凝了,“另外,虽然这个思路可以让这里成为第一现场,我们还是要再搜索一边周围,看看有没有别的可能成为桉发现场的地方,之前的猜想也不能放弃。”
不过这之后众人对于奇目馆的搜查并没有什么结果,哪里都没有明显发生过打斗的痕迹。将现场记录完毕之后,众人便立刻向凌目馆赶去。
原本以为霍英垅的死亡已经有复杂况在里面了,但第一次看到现场的几个人发现菲莉希雅的死亡也比较让人痛。她依然安静地躺在床上,鲜血几乎淌了半个床铺。如果不去看她中的大量血,她的表宛如依然还在酣睡当中,甚至带有一丝微笑。她上只有唯一一个伤,甚至不需要检查哪里是致命伤――斩首。
苏泊比亚没有屋,而是站在屋外面平复心,其余的人走室,而陆凝和渡边则开始观察尸的状态。
斩首可不是什么一般的杀人手段,甚至一般人都不到这么杀人。而且菲莉希雅的脸上没有现一丝痛苦的神,那就说明手的人脆利落,就是一击砍断了她的脖。
然而――对,还是有然而的况。
“苏泊比亚先生,菲莉希雅小睡的床是木床?”陆凝问。
“是的,她的嵴椎不是很好,大概也和经常熬夜工作有关,所以更喜睡床,这样会让她舒服一些。这里的床也是在她的要求更换的。”
木的床板上只是铺了一层薄垫,虽然已经被菲莉希雅的血浸透了,却并不妨碍陆凝检查。
无论是垫还是床板,都没有任何破损。
“从伤上看肯定是被锋利的武砍断的……”渡边渊皱起了眉,“这么大的力气,就算砍断了脖之后,会一痕迹都留不来?”